“你方才那是什么动作?”
收到画之后,鹤千炤忽然想到了什么,歪头看向她问到。
“就……一个手势……”
“代表了何意。”
燕君珂脑瓜转的飞快,随便胡扯起来,“呐,如果日后大人不得已要向我撒谎,便可以使出这个手势,我一定会懂的。”
这话一出来,的确堵住了鹤千炤的嘴,他沉声,伸出手指,自己开始左右比划起来。
“这动作是你想出来的?”
鹤千炤眉眼微抬,眸子温润地落在她脸上。
燕君珂则认真的教他起来,面上虽说什么,但心里实际已经骂骂咧咧了。
想不到这人破案这么厉害,这么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出来,果然人不可貌相。
瞥着近在咫尺的女子,鹤千炤唇角却一直没有降下去。
“知道了,你可真厉害。”自己又比划了几下,便负手笔直地走了起来。
一只手拿着方才画师画的画,另一只手则稳稳靠在身后,全然没有之前的那份气息。
弱弱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画,虽说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燕君珂也没问。
脚步加快,上前去,她突然想到了什么。
“东方翎是你未婚妻?”
鹤千炤脚步一顿,眉目忽然上扬,好笑地看着她,“你从哪儿听来的消息?”
“我猜的。”
燕君珂挑眉,一副十分自信的模样。
鹤千炤“啧”了一声,沉声看着她摇摇头离开了,全程并未说出一句话。
任凭燕君珂如何支招,他都是不吭声,直接回了北司。
“……”
看着他仓促离去的背影,燕君珂低头思忖起来。
他在跑什么?
回到燕家,已是傍晚时分,没曾想竟迎来了一位客人。
来者不善,这不禁让燕君珂也变了脸色。
何家人。
何忡旸的母亲——周氏。
她周身雍容华贵,珠光宝气,满脸自信,扬头而来,笔直走到了燕家来。
燕老父亲本想出来,却被燕君珂制止了,这种小场面,她来就可以了。
“商贾之女,终究上不得台面,当初我儿与你解除婚约,果真是正确之范。”
一语惊人,燕君珂也不是一个好欺负的,站在那里恭恭敬敬地等他说完,随即忽然嗤笑一声。
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缓缓地走了上去,在她旁边微笑着坐了下来。
嘴里几乎都是应承着,“何夫人说的是,那既早已经解除了婚约,你今日来是干什么的。”
皮笑肉不笑,燕君珂冷眼瞥向她。
何夫人眼皮抬起,轻蔑地看了她一眼,冷笑一声,“那还不是看看你这燕家怎么样了,如今看着,也是落魄的很啊,”
果真是来者不善了。
燕君珂听的不由笑了起来,却只是单纯的笑着,并没有多说一句话。
直到何夫人满脸迷惑,她这才抽着停了下来。
对着她微微拱手,何夫人百思不得其解,而燕君珂也缓缓抬起头来。
目光坚定地落在她身上,唇角带着笑意,“何夫人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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