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玉色绸缎,可不一定是穿在里衣,既是粗糙,如若穿在外套,披在身后,可谓是不管它粗糙与否,都与之无关才是,公子可放心大胆的将它买回去。”
这话一出来,那人听着也是没有了话语。
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但总的一听,又感觉哪里不对劲。
“好——”
五人中有人突然爆出这么一句话,另外四人以及旁人也疑惑地看了过去。
那人突然鼓掌,“说得好,我买!”
化险为夷,是他最喜欢的方法,那人这么说了一句。
东方褚听的立刻呼出了一口气,随即笑着点了点头,朝他们传去了谢意。
再度瞥了二楼燕君珂方向一眼,他将剩余几个人要的布匹也送了出去。
四人,他也算是勉强过了。
相对燕桨南来说,他的确还是差了点。
毕竟他也是今年才开始的从商,许久以来,都是那位帮助的他。
自己从一个好吃懒做的公子哥到现在这种阶段,已经是有福了。
慢慢回到休息的地方,东方褚脸上满是高兴。
这时东方翎慢悠悠走了过来,顺着他刚才的地方看了过去。
“一个两个的都看那边做什么,活的额不耐烦了?”
揣着手,她尖酸刻薄的模样,直接就刻在了心底。
东方褚翻了个白眼,并不打算理会她,反而是仔细猜测下一题会是什么。
东方翎面子有些挂不住,旁边这么多人看着,燕桨南不理会她就算了,这东方褚,竟然也胆子这么大,不理会她!
“找死吗?”
东方翎气急,直接抬手走了过去。
东方褚一个转身,就躲了过去,随即抬手猛地抓住了东方翎欲行凶的手腕,冷眼看着她。
“可真是我的好姐姐啊。”
言罢,用力地将她的手腕丢了过去,就好像厌恶极了。
寻了另一处地方坐下,东方褚继续想着接下来会出的题目。
东方翎咬牙,立刻抱住了自己的手腕,疼痛难忍,果真是养大了,翅膀硬了。
想飞出这东方家了?
不过他身体里流着东方家的血,若是想离开东方家,也要看她同不同意才是!
冷哼一声,她狠狠瞪了旁边淡定看书的燕桨南一眼,甩袖离开了这里。
微微抬眸,燕桨南瞥了她一眼,十分嫌弃。
中场休息一个时辰,燕君珂坐在那里,刚抬头,就看到有人站在了她的旁边。
黑衣——
“有事么?”
燕君珂看向来人,瞥了一眼,目光立刻移开了,随即端着一杯茶喝了起来。
鹤千炤笑容满面,在她旁边的空凳子坐了下来,同时也慢慢看了剩下的六个男人一眼。
这架势,他的确有些抵挡不住。
“也没什么事,就来看看你。”
“看完了,走吧。”
燕君珂眼皮都没抬起来,直接就说出了这句话,逐客意思明显。
“……”鹤千炤欲言又止,却突然伸出手抓住了燕君珂的手。
“嗯?”
见此动作,剩余六人,直接就是掏剑的动作,气势磅礴,可谓是声音都整齐划一。
“……”
鹤千炤抓着燕君珂的手松了几分,轻咳一声。
随即眸子下沉,再次抬头,又看着燕君珂笑了笑。
“有点事,想和你说,借一步说话。”
言罢,也没有太过于强求,反而是自己走到了后院去,也似乎并不管她会不会过去。
燕君珂喝完一杯茶,这才慢慢站起身来,思忖再三,还是决定去。
“想好了?”
白长迹突然走过来在她对面坐下,挑眉语气平淡地问了一句。
“嗯。”燕君珂应声,转身便走了。
见着她的背影,剩下几人都无一不叹了口气,“小姐真是糊涂。”
周潼三兄弟:“真糊涂。”
白长迹淡淡抬眸,抿唇喝了一口茶,随即眉头微皱,又放了下去。
呸——
昭国的茶果真是难喝,他有点想念陈国茶了。
想着,一手撑头,盯着已经走不见的燕君珂背影。
怎么就这么说不清楚呢。
他也叹了口气。
这声叹气,倒是将另外几人引了过来,均满脸惊讶地盯着他,瞪大双眸。
“怎么了?”白长迹满脸疑惑。
“白哥,你竟然叹气了!看来果真是有大问题了。”
江诃煞有其事地说着,边说边皱眉,看起来意义非凡的很。
白长迹翻了个白眼,他当是什么事了。
不过回想起刚刚燕君珂的眼神,他还是继续叹气起来。
“谁说不是呢,这的确是个大问题呢。”
剩余几人面面相觑,也是不由叹了口气。
“白哥,我觉着,你应该跟上去瞧瞧。”
思忖片刻,江诃说出了这句话。
景歌听的一愣,立刻看了过来,满脸惊讶地盯着他。
“这出的什么馊主意。”
“有点道理。”
谁知白长迹还挺吃这一套的,直接拍了拍身子,站起身来,顺着燕君珂走的方向走了过去。
“你以后都别说话了!”景歌恨铁不成钢地狠狠打了一下江诃的额头。
江诃吃痛,哀怨看向他,“什么啊,我做错什么了,我只不过是小小的帮了白哥一下,试问在场谁不知道他对小姐的心意啊。”
这话一出来,景歌倒也是没说什么了。
而突然周溱默默来了一句,“可能就小姐不知道吧。”
众人恍悟,赞同地点头。
“说的对!”
白长迹朝着燕君珂走的方向走了出来,正疑惑地四处看了起来。
后院相对来说比较简陋,还真是个好地方。
幽会的好地方!
几下没见着燕君珂,白长迹又飞身到了墙上,皱起眉头。
终于在一处干净的小院里,见到了他们。
燕君珂已经摘下了面纱,面无表情地盯着鹤千炤。
然而鹤千炤,却突然冲上去抱住了她!
这可把他气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