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终于回来了。”
刚回北司的鹤千炤,进门就看到了锦怀,骂骂咧咧如释负重地走了过来,嘴里半句话没停过。
“发生了何事?”
鹤千炤略微挑眉,抬眸看了他一眼,随即向后退了一步。
原来他的身后,是燕君珂,他在等燕小姐。
锦怀一副明白人模样,立刻神秘莫测的笑了笑,随即让出一条路来,让鹤千炤他们进去。
果然发生了不少的事情,院子里横七竖八的尸体,露在外面的皮肤,均数都已经腐烂了。
燕君珂看的眯起了眸子,果然,和他们在郊外见到的一模一样。
鹤千炤已经朝着锦怀走过去,几下安排了一些东西,随即便看见很多的侍卫宦官全副武装出来,锦怀带着他们离开了。
刚离开,就发觉一个女子从旁院出来,揉着眼睛睡眼朦胧地出来了。
燕君珂看的一愣,疑惑地看向鹤千炤。
鹤千炤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转过头就看到了那个女人,随即十分嫌弃地看了一眼,慢慢地查看尸体起来。
陈国公主见罢,立刻就转过头去了。
“你你你,干什么!”
她手指朝后,发抖地指着那边,立刻寻声而不动。
宫女也吓得不轻,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害怕的瞥了一眼,又赶紧回过头去。
“燕小姐,过来看看,你可知这是因何而死?”
燕君珂听罢,淡定地走了过去,居高临下地看了一下。
随即意识到什么,又皱着眉头蹲了下去,仔细查看起来。
此刻一具尸体已经完全被揭开,那臭味直接向四周弥漫开来,很是令人作呕。
陈国公主向来在宫廷待习惯了,闻到这个味道,立刻就在原地干呕起来。
“公主,公主我们先走吧。”
宫女皱起眉头,她也忍不住想干呕起来,看起来就十分的难受。
“我不走,我到要看看……”他们为什么不害怕……
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又立刻皱眉头转过身去。
“算了,我们走吧。”
陈国公主挥了挥袖子,漫步朝着门外走过去。
宫女如释负重,立刻松了口气。
谁知这公主刚走到门口,又忍不住站在原地,思忖了片刻,转身又回来了。
随即朝着燕君珂慢慢走了过去。
倒是直接忽略了那尸体,仔细盯着燕君珂。
燕君珂微愣,她能够感受到那道目光,随即站起身来,疑惑地看向她。
“公主还有何事?”
陈国公主清了清嗓子,尽量不让自己的目光落在尸体上面,随即头移开了一点。
声音显得略微颤抖,“那个……你为何不怕那些尸体?”
燕君珂听罢,转头瞥了一眼那具尸体,轻笑一声。
“这有何可怕的,死人不可怕,可怕是活人。”
这句话也算是破有深意了,陈国公主听罢,竟是略微赞同的点了点头。
随即又提着裙摆跟着她走上去,停在了她的旁边,一只手遮住余光,不看尸体,只专注于燕君珂的动作。
这一动作可谓是把剩下的三个人都惊了一下,鹤千炤抬眸也瞥了她一眼,有些疑惑。
刚刚不是还说要走吗,这会儿怎么突然不走了?
陈国公主满脸坦然,好像这种事和她毫无关系。
她只负责自己的事情而已。
不过宫女可就没有这么淡定的性子了,看到这尸体的瞬间,她就跑出去了,就连公主都忘留下来了。
“不知公主这是所为何事?”
陈国公主扬头,眼神有些躲闪,“没事啊,本公主只不过是,来学习学习,你们继续。”
燕君珂听罢,看了旁边的鹤千炤一眼。
既然话都这么说了,他们当然也不能太过于对这个公主好了。
随即走到旁边,把周围的尸体全部都掀开了。
陈国公主:“……”
她一下子愣在了原地,瞪大眼睛盯着这已经腐烂到极致的尸体。
整个人都呆在了原地,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死死盯着这面前最近的尸体,只感觉胸口翻腾倒海,中午吃的东西,几乎都要出来了。
但不知为何,看久了她又觉得,其实也并不是特别的恶心……
不顾她的感受,鹤千炤叫来了温庭,当场在院子里就地检查尸体起来。
这尸体已经停留在之前的地方一段时间,他是仵作,立刻就看出来其中的不妥,随即就带着他的小木匣子在院子里开始起来了。
公主不由愣了一下,随即眼眸转动,回过了神。
看向他的动作,那双手的确是干净白皙的出奇,腐烂的皮肉在他指尖上下放置,他的手指,同样也穿梭在不同的尸体上面。
用东西夹出那还在四处翻动的蛆虫,陈国公主终于忍不住了……
转过身跑了出去。
鹤千炤立刻略微得意地看向燕君珂,一副我真厉害的模样。
燕君珂翻了个白眼,她可不这么觉得。
看着温庭的动作,燕君珂虽说面无表情,但心中还是有些影响。
不得不说,那夹住蛆虫的动作,直接将她送走。
“我们去坐一会儿吧,等他的消息。”
燕君珂说罢,走到了后院去,洗净手,再坐在椅子上。
四周无人,鹤千炤也洗完手,慢慢朝她走了过来,语气逐渐慢了下来。
“你说……这次是什么原因呢?”
燕君珂稍加思忖,看着外面眯了眯眼,“死者男女皆有,应当是仇杀,并且我们在郊外也看到了,那被摆放成花瓣的模样……实在是细思极恐。”
“……”
听到这话,鹤千炤十分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懒洋洋地说道,“本官可没说是这件事。”
燕君珂立刻回过神,茫然地看向他,“啊?那是何事?”
鹤千炤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气愤地看了她一眼。
又突然别过身去,不打算解释。
怎么还别扭起来了?
既然他不想说,燕君珂也不打算问了。
不过皇商的事情告一段落,她还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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