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女子,他又立刻没有继续下去了。
反而有些迟疑地看向燕君珂,“怎么感觉你此次回来——好像变了很多?”
“是嘛?”
燕君珂听罢淡淡笑了笑,却也是沉鱼落雁,有几分温婉在身上的。
“对啊。”
鹤千炤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两人这架势丝毫不像是在讨论案件。
锦怀看的眉头紧皱,怎么感觉九千岁还在和燕小姐说笑呢?
他们这会儿忙成这样了都。
锦怀想了想,立刻走了过去,对着鹤千炤拱手,“大人,小的有事禀报。”
“说。”
鹤千炤目光并未在燕君珂身上移开,只是冷冷地对锦怀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锦怀听罢立刻就没说话了,只是疑惑地看向鹤千炤。
随即还是想了想,继续说了起来。
“大人,昨日搜查的人员,已经有了结果。”
“如何?”
“两户人家,均数都死于中毒,他们都在同一个村子,赵家村,这第三户人家,也是赵家村的。”
“赵家村?”
这个字眼儿出来,鹤千炤和燕君珂立刻就看了过来。
两人似乎对这个名字有些惊讶和感兴趣。
“大人,可是有何不妥?”
这下换成锦怀疑惑了。
燕君珂和鹤千炤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无事。”
鹤千炤笑着解释。
锦怀微愣,他皱起眉头,张了张嘴,却也什么也没说下去了。
“收拾收拾,我们今天去赵家村。”
鹤千炤突然站起身来,语气都有所变化起来,神色也开始变化了一些。
锦怀立刻领命,他拱手应声,转身就叫上几个侍卫宦官,一起组成队伍准备出去。
在门口侯着,而鹤千炤也和燕君珂一起走了出来。
不过他们好像并没有准备马车,反而就是十几匹马摆在那里。
燕君珂不由有些皱眉,不过更多的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默默走过去上了一匹马身上,身法干净利落,倒是有几分洒脱。
鹤千炤远远地也看见了,也没多说什么,在她一侧的马上去了,随即慢慢驱使起来。
最前面是锦怀在带路,他昨日已经去了赵家村,这次已经轻车熟路。
赵家村在盛京的最西边郊外,村子不大,但人口很多。
远远的,他们就看到了几处房屋,错落有致的那边,是站着的几个人。
他们光着膀子,直接跳进了河水之中,
锦怀立刻跑上前去,却发现他们全部都会水,直接就朝着河里最深处游去。
锦怀翻了个白眼,真是白担心了。
他还以为那几个人想不开呢。
“我们走吧。”
鹤千炤看向旁边已经下了马的燕君珂,对她温柔地说着。
燕君珂点了点头,率先一步走了上去。
过了一座桥,便是赵家村了。
赵家村村口,有一块石碑,是整个红色的三个大字。
“赵家村。”
锦怀看着这几个字,慢慢地念了出来。
燕君珂抬眸,便看到了这村子里面的人,一个个都十分警惕地盯着他们这些人。
好像他们是不速之客一般。
“这眼神有些不友善啊。”
锦怀在旁边弱弱地说了一句。
鹤千炤十分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你昨天不是来了吗,为何对你也是这样?”
锦怀摊手,十分无辜,“大人明鉴,这与我无关呀,昨日我只是找了一个说的欢快的百姓问的。”
“那百姓呢?”鹤千炤问。
锦怀四处看了看,没有看见昨日回答他问题分那个人,不由有些疑惑起来。
“那百姓呢?”他自己也忍不住问了一句。
随即他走向一个村民,那村民害怕的要死,直接就跑了。
“……”
锦怀抬起得手一滞,立刻就无语地站在原地。
他还真是。
他以为这里嗯人都和那个百姓一样呢,谁知道今天一看,好像都不一样才是。
不过那个百姓到底去哪里了?
是个热心肠的老大哥呢。
他记得他是背着一捆柴,在右边慢慢下来才是。
想到这里,他不由朝着右边看了过去。
刚好瞥见一人背着一捆柴朝这里走了过来,锦怀立刻高兴地跑过去,却发现来人并不是他昨日问话的那人。
“赵坤呢?”
锦怀疑惑地对着那人问到。
那人好像被吓得不轻,一个劲的摇头,恐慌的很,“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随即便看的他直接跑掉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
锦怀直接无话可说了,他这是一句话都问不出来了。
无奈地回到鹤千炤面前,他对着他拱手,有些丧气。
“大人,小的不行了。”
鹤千炤摆摆手让他下去,随即自己走上前去,对着一个小女孩,温柔地笑了笑。
“你有没有见过赵坤?”
小女孩被母亲护住,瞪大眼睛盯着他,好像害怕的很。
不过可能是鹤千炤长得太好看,小女孩还是吞吞吐吐地说了出来。
“赵坤大叔今天早上死了,我们在河里发现的他,刚刚又有人跳下去了,在找尸体。”
“死了?!”
锦怀听到这个消息,有些晴天霹雳,整个人都陷入了伤心之中。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死呢。”
他明明昨日还好好的。
他大步走向小女孩,本想继续问着什么,却被她母亲直接抱走了,朝着自家屋子跑过去,瞬间关上了门。
一下子人群四处逃窜,基本上人人都回去了。
“……”
这赵家村……
“赵家村有些古怪。”
“一个人死了,竟然没人报官,反而还是由一个小女孩之口,说出了这个毛骨悚然的话。”
而且明明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为什么他们的表情,好像都是理所应当的模样。
“有些古怪,我们进里面看看。”
鹤千炤说着,手已经攀上了腰间的长剑,剑出鞘,只在一瞬间。
燕君珂走在他的旁边,屏声慢慢走着,跟着他的步伐。
不过她倒是不害怕,只是怕有任何的偷袭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