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句话倒是将她问住了,燕君珂站在原地思忖了一小会儿。
心里头不禁想起了鹤千炤这张脸起来,她在想,若是让鹤千炤来写,他应当不会比七皇子差吧?!
想到这儿。她自己也已经决定了。
“先将它拆了,过两日我再带另一个牌匾过来。”
“是!”
掌柜的应声,立刻安排人过来,将那牌匾给拆了。
燕君珂满意地看了一眼,这下顺眼多了,随即再朝着燕家走了回去。
这七皇子果真是干啥啥不行,连几个字写出来,都是不得看的。
也不知道平日里百姓都是如何强忍着进来的。
就算知道了这是七皇子写的,他们心里,也不会觉得,这个字该有多好看。
指挥觉得,这个七皇子,果真是在摸鱼而已。
大步走回去,燕桨南早就已经在门口等了。
见到燕君珂回来,他立刻快步走了过去,满脸的焦急,“你可算回来了,我的老祖宗。”
那模样,恨铁不成钢,好像自己的女儿被卖了一样。
燕君珂看他这个样子,是在也是无奈的很。
摊了摊手,她越过他走了进去。
嘴里却无所谓地说着什么,“不用怕什么,我既然已经回来了,自然也不会发生之前的事情了。”
“你上次回来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燕桨南冷冷地看着她,忽然就正经生硬地说出这句话来。
“……”
燕君珂听的一愣,仔细想想,她的确,有些对不起这个燕家唯一还在的人了。
她那年迈的老父亲,已经被她送到了安全的地方,过段日子就去看看他。
而这燕家,也就只剩下这一个燕桨南,每日担心担心她了。
“好了,你怎么像个老妈子一样。”
一时间差点没听出来燕君珂的意思,燕桨南听懂之后,气不打一处来。
揣着手,嘴里骂骂咧咧,手以及动作却小心翼翼。
“老祖宗,你之后真的别再出现这种事了,就算有危险,也是我先去!”
最后一句话落下,燕君珂一下子也怔在了原地。
看向燕桨南,明明是一副很熟悉的脸,她却觉得,好像和他已经认识了比这还久还久了。
不得不说,燕桨南对于原主,的确是有格外的责任在里面的。
“陈国公主如何?”
燕君珂看着他眼神躲闪,转移话题地问了一句。
燕桨南一滞,似乎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问,随即苦涩地笑了笑,“醒了,哭着闹着要找你呢。”
“那你怎么解决的?”
没在门口看到陈国公主,就说明燕桨南还是的确将公主管制了一下的。
被问到这个,燕桨南不太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抬眸看向他。
“老祖宗,……这个,还是你自己去看看吧。”
他这难为情的模样,不得不让燕君珂往一处地方想。
神色好奇地朝着后院走过去。
却发觉那陈国公主,正坐在院子里撒泼,类似于撒泼的动作,看起来好像极其不情愿。
燕君珂站在门口,略微挑眉,看向了旁边的燕桨南。
那眼神似乎在说:你就是这样管的她?
燕桨南回了个眼神:谁说不是呢。
“……”
“你回来了!”
陈国公主简单燕君珂,立刻笑开了花,刚刚那眼泪好像就是凭空消失一般,直接就冲了上来。
“好了好了,公主这是怎么回事?”
燕君珂无奈地说着,伸开双手一动不动。
那公主也丝毫不避讳,直接就抱了过来,开始哭哭啼啼。
“……”怎么了这是?
“你终于回来了,你是不知道,这个男人,他欺负我,他不让我出去,我就坐在这里,我坐了一天,他还是没让我出去!”
被突然指到的燕桨南一句话也没说,眼观鼻鼻观心。
陈国公主好像是找到了能告状的人,一股脑将燕桨南所做的“恶行”一一说了出来。
燕桨南揣着手站在那里,满脸无所谓。
燕君珂听着也是无奈地笑了笑,揉了揉眉心,她怎么感觉,自己在听两个小朋友吵架?
“你快骂一骂他,本公主真的是气死了!哼!”
燕桨南翻了个白眼,没有给她一个眼神。
燕君珂扶着额无奈地摇了摇头,“好好好,我知道了,一定骂他。”
说完以后,她就直接转身走出去了,院子的紧闭也关了。
陈国公主听罢,立刻开心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她对着前面两个背影努了努嘴。
“本公主才不会被你所压制呢,哼,我也会找帮手!”
“老祖宗——我——”
“好了,下次不准这样了,好歹她也是皇帝的女儿,是个公主,不可太过于将身份忘记。”
“……”
燕桨南听罢,弱弱地点了点头,叹了口气。
“知道了,老祖宗。”
嘴角向下,很显然不情愿。
燕桨南说着,站在原地耷拉着头,一副刚刚被骂了的样子。
刚好陈国公主走出来,见到这么委屈的他,一下子也心软了一点,随即又开始替他求情。
“那个……那个,燕小姐,本公主现在也没觉得有任何的不适,不如你还是将他放了吧。”
“……”
这话一出来,不单单是燕君珂,就连燕桨南,都瞪大了双眸。
这女人什么情况?!
这是老人内心的想法。
他们实在想不清楚,刚刚那副嫉恶如仇的模样,他们可还真是记忆犹新啊。
这会儿怎么又开始求情了?
燕桨南听罢,冷笑一声,“大可不必,假性假意。”
陈国公主听罢,抿了抿唇,本想生气,但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将怒气压了下去。
“还真是稀奇。”
燕桨南开始冷嘲热讽,陈国公主见罢气冲冲地走过去,对准他脆弱的地方,狠狠踢了一脚。
措不及防,燕桨南抓住了她的脚腕,这柔滑的细感,的确让人有些移不开手。
“啊,你干什么!”
陈国公主大惊失色,脸一下子红了,甚至到了耳后根,都还是可疑的红晕。
燕桨南冷冷地松开了她的脚腕,满脸嫌弃地拍了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