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一个男子进入,那男子看起来还被迷晕了。但大人不在,我等不敢轻易动手。”
“好,本官知道了,事后便派个人去救他。”
鹤千炤说着,自己拿着弓箭,率先一步,走到了这前坪中央。
前坪的中央,一望无际的空旷。
在他们的山寨之中,是两个了望塔。
上面站着几个人,全部都是对下面人的勘察。
好像全部都已经被他们看到了,只不过一直都没有变化。
见到了几个人,他们也拿出了弓箭。
“叫你们当家的出来,本官就考虑不直接打进去。”
鹤千炤十分狂妄的说着,这话语明显的就是不想和平相处啊。
燕君珂嘴角微抽,看来是想直接硬冲了。
她这般想着,等鹤千炤将他们的思绪全部都拉过去之后,缓缓拿起了手上的弓箭。
弓箭于她而言,也是有些困难在的,不过更多的,还是对于他们所有的危险!
脱弦之箭,随着风的方向,它们好像直接就变化起来。
“咻——”
触碰肩膀,直接射穿过去,订在了木桩上。
“啊!”
那人惨叫一声,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有人偷袭!”
一人这么说,几个人都陷入了恐慌之中,随即人群中有人用弓箭对准了鹤千炤……
鹤千炤神色微变,眉头已经皱起,嘴里嘀咕着什么,“既然你们都不想和平谈话,那本官也只能被迫动手了。”
听起来的确很委屈的话,不过在别人听来,却是感觉有些搞笑。
这心口不一的九千岁,的确有些让人上头,
这和之前他的样子,可谓是大不相同的。
燕君珂抓着弓箭,朝着他飞速跑了过来。
鹤千炤手中的箭羽飞了出去,直接撞到了墙上,同样穿过了一个人的胸口。
血液朝着身体留下,紧接着,还有印照在弓箭上面的血迹。
“啊——”
了望塔上面的人,又是几声惨叫。
除却鹤千炤和燕君珂两人,锦怀他们,也带了弓箭手,直接射杀过去。
塔上的人掉落之后,锦怀立刻派人过来,带着一根木头,对着门口撞了起来。
这只不过是一扇简单的木门,他们终究,也会直接能推开才是。
鹤千炤悠闲的拍了拍自己手上的灰尘,随即对着燕君珂柔声说起了话。
“放心吧,你站在本官身后,定然不会让别人,伤你分毫。”
这话终究也算是一个誓言了,燕君珂听罢笑了笑,不由点了点头。
“好啊。”她欣然答应。
对于鹤千炤的承诺,燕君珂是最想听的,也是最会信的。
鹤千炤的话,承诺过的事情,他几乎都已经实行了。
现如今更多的,还是希望有人能够直接出来认错。
别上他们进去抓一个问一个,这样太过于浪费时间了。
身体的疲倦好像已经抵不过了,二当家站在那里,眼皮子一直在打架,他搞不懂自己是怎么回事。
好像有种中毒了的感觉。
他逛了逛脑袋,看着旁边的人逐渐出来了两个人,之前的两个人,也变成了四个人。
这是怎么回事?!
二当家依旧在晃着脑袋,他有些搞不懂了。
自己明明什么也没吃,怎么还会变成这样呢?
他咬了咬牙,逼迫自己清醒一点。
伸出手搭上了前面的人质,他被蒙住了头发,根本就看不见外面的情况,但他仍旧能够听到别人的话。
所以当何忡旸清醒下来,听到二当家的声音之后,立刻就左右晃动起来。
嘴巴被捂住了,他瞪着眼睛,却感受不到面前任何的亮度。
外面虽然并不是特别的给,但依旧还是感觉到了无比的黑暗。
这黑暗让人感觉到心慌,何忡旸承认自己是有一些了。
但他依旧还是在不停的的挣扎,想要看看旁边的环境,想要问一问这个可恶的二当家,为什么要把他当作人质?
况且对面的人还是鹤千炤和燕君珂,这两人,更加不会帮助你。
所以何忡旸心知肚明,他必须要依靠自己,才能活下去!
“老实点!”
二当家对着他狠狠踢了一脚,随即身子趔趄,差点没站住。
他晃了晃脑袋,喝了一口水,那是旁边的小弟端上来的。
本就头痛的二当家,立刻想也没想就喝了一口。
然而他刚喝完,就只感觉自己头顶一个包,撞出来的!
“啊啊啊啊啊啊——”
二当家忽然感觉到无比的寂寞冷,根本就没有任何多的东西可说,他想一刀杀了眼前这个挣扎的人。
想到这个,他手就抓住了长剑,对准了何忡旸的脖子。
此刻,大门被推开,鹤千炤见罢,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子,对准他的手腕,猛地弹了过去。
力道很足,二当家感受到了来自手腕的疼痛,直接就丢掉了长剑,吃痛地盯着门口来的那一批人。
随即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跪在了他的面前,面如死灰。
怎么回事,一个人都看不住!
二当家心里骂骂咧咧,但面上依旧感受到任何的绝望,根本没有想说什么,好像一切都已经说完了。
“看来还是很有自知之明啊。”鹤千炤瞥了地上的二当家一眼,冷嘲热讽的说道。
二当家低着头,一直没有说话。
而此刻燕君珂也去将那个被抓住的人质打开了头套。
四目相对,场面有些尴尬。
何忡旸立刻别过头,却发觉到了二当家袖子慢慢露出了的匕首,正对着鹤千炤插过去!
“小心!”
大惊失色,几乎是本能的,他朝着那边扑了过去。
那本该落在鹤千炤身上的匕首,一下子对着何忡旸的手臂刺了过去。
刺过去的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了整个人,对于世间的毫无留恋,可能更想说的,就是对他们两个人说一句:不好意思……
意识逐渐暗了下去,他没有想到,二当家的匕首上面有毒。
这一招英雄救美,的确是可悲可叹。
鹤千炤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冷眼瞥了地上倒下的何忡旸。
随即看向了已经被压制住了的二当家。
“解药!”
“既然是毒药,自然没有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