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只感觉脖颈间有流动物体,猛地朝着下方而去,刺痛感一下子从脚尖传到了头顶。
难以置信地看向前方背对着他们的男人,不甘心地倒了下去。
“扑通——”
“扑通——”
“扑通——”
“……”
一声接着一声落下,白长迹竟是高雅地欣赏乐声一般,手都随着声音而动作。
随着最后一声落下,他慢悠悠地转过身,“一,二,三,四,……”
“好了,都在这了,回去睡觉!”
话音落下,手中的长剑落下,丢在了尸体的上面,颤动了几下。
白长迹惬意地朝着远去走过去,几下飞身便到了树枝上,再轻易跃动几下,身影便消失不见。
来无影去无踪。
这便是侠客——白长迹!
……
“我们走了,那人如何?”
思忖了几下,鹤千炤还是问了一句。
瞥见燕君珂的脸色,他心里也有些不确定。
不知她与那个男子是何等关系,方才说话可甚是亲密啊。
虽说最终还是拉着他的手走了,心里一方面窃喜,也有一方面的想弄清楚情况。
“放心吧,他死不了。”
盯着她肯定的神色,鹤千炤没吭声,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发酸。
眼眸下垂移开,低声“嗯”了一句。
随即看向了躺在马背上的何忡旸,他嘴唇已经泛着紫色,中毒已经很深了。
“事不宜迟了。”
鹤千炤低声说着,几下吩咐,让锦怀带着何忡旸赶紧回去,先将他治好再说,毕竟也是因他而死。
如果实在救不活,也没有办法,只当是说为国捐躯了。
这案子多少也是与他有些关系的,只能说破案时候遇到了危险,被人杀了。
相信这世上,感谢他的人也多的是。
锦怀领命,扛着他这个人就直接骑马飞快的回去了。
盛京的方向,有些远途。
……
寒风略微而过,傍晚的朝霞,平添了几分冷意。
燕君珂缩了缩脖子。
鹤千炤走了过来,和她走的近了些,两人一人牵着一匹马,却也是两人两马一户人家一段天涯。
两人都没有说话,燕君珂眼神略微躲闪。
她几乎能够感受到鹤千炤对她眼神的炙热,但更多的时候,她却很想忽略,
自己的内心有多纠结,她很清楚。
但如若让她如何远出来一个东西,她却不知从而开始。
总得言说,更多的,似乎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吧。
眼神炙热,好像也并不是他的基础罢了。
两人缘从何而起,那可能要说到那个被掘坟的日子了。
秋高气爽,某人带着一批队伍,来到了她的坟墓面前,几下吩咐下去,直接就掘坟起来。
却也是觉着心声异议,自己都忍不住下来查看。
抬头那一瞬间,赫然就已经明了,四目相对,眼神交织,平淡中带着一丝惊讶。
他讶然,我的人为何从这里出来?
再次确认了一下那墓碑,他才发觉,的确是自己挖错了。
但更多的,他忽然有些庆幸,挖错了,好像也不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