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柄,猛地咳了一声。
这一声似乎咳在了她的心底,让她心也跟着紧紧揪了起来。
不免有些磨人了,燕君珂这样想着。
因为在她看来,喻长盅似乎已经了解全部了才对。
为何到了她这里,就变了不少?
鹤千炤眉眼向下,终究还是上前来,拉住了她的手腕。
站在她的旁边,鹤千炤抬眸看向主位上的喻长盅,一字一句说了起来。
“我想问,为何昨晚上,会有黑衣人前来行凶,莫非你们喻府,就是如此的待客之道吗?”
“!!!”
这话一出来,其他人直接都愣住了,不可思议地看向他。
这个人是过得不耐烦了,还是怎么的。
他怎么敢问出这句话的,莫非是真的受刺激了?
旁边的燕君珂也愣了一下,随即便发觉鹤千炤的眼眸中,的确是很愤怒的表情。
他丝毫不害怕,对啊,他是九千岁啊,他怎么会害怕呢。
没有任何的慌张,燕君珂看向主位上的喻长盅,缓缓说出了那几个字。
“我是来问我母亲的。”
综合前两个人的经历,她心里也能够笃定,这个喻公子,恐怕有些手段在身上的,不然他也不可能这么肯定地说出来才是。
恐怕他还有个不起眼的副业,算命!
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多少是有些通天理的。
来人想知道什么,他姑且都能够说出一两句话来。
但为何到了她这里,他却停住了?
反而是看向了旁边的鹤千炤,回答起他的问题。
“这位公子息怒,府上有刺客,定然是我喻府照顾不周,公子教训的是,管家——”
说罢,他看向了旁边的管家。
管家愣了一下,立刻恭敬上前来,低着头在他旁边。
喻长盅二话没说,一个巴掌打了过去。
清脆的声音,回荡在这个院子里。
“……”
几人各怀心思,注意到他的动作,其他人也是震惊了一会儿。
鹤千炤站在那里,没有吱声,反而饶有趣味地盯着喻长盅,似乎想看看他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来。
喻长盅抬眸瞥了鹤千炤一眼,两人对上了目光,随即他对着管家,又是一耳光。
这种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行为,实在是有些茫然。
燕君珂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怎么说起来了。
“等一下再问。”
鹤千炤似乎能够知晓她想干什么,温柔地声音在旁边响起,随即握紧了她的手。
燕君珂看了旁边的他一眼,应了一声。
再次看向喻长盅,却发觉他突然变了脸色,对着鹤千炤笑了起来。
“公子,我已经说好了,今日定然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你们大可放心。”
“既如此,那我便放心了,喻公子有心了。”
鹤千炤直起身子,负手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盯着下方的人。
喻长盅脸上依旧挂着笑意,但更多的,还是一些假惺惺的笑意。
“今日本公子有些乏了,什么事明日再问把。”
说罢,喻长盅咳嗽了一声,缓缓抬手,旁边的人立刻推着椅子离开了。
余下没问的人立刻想要追过去,走了几步却又突然停了下来,愤恨地目光看向旁边的鹤千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