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他问。
张天骄心里明白,但却认真的问道:“什么意思?”
“就是让我放心大胆的意思。”欧阳鸣一本正经的说道。
“噗嗤“一声,张天骄听到这样的回答,忍不住笑出声来,继而脸微微一热,加快了些脚步。
欧阳鸣站在原地,微微笑了笑,很快便追上了前,依旧和她并排走着。
两人从家门口的巷子里出来,左拐进入镇上的一条街道。
街道的两边大多是一家一家的平方商铺,间或有一座两层楼房,连成一条。
商铺基本都是商住两用,虽都没有在营业了,但却并没有冷清下去。炒菜声,交谈声、孩子的笑声哭声,时有传来,点缀着寂静的夜晚。
偶尔有一两个从路的那一段走来,待走近了,会多看两眼正在慢慢踱着步子的两个人,想看清是不是这条街上的,好打个招呼。
待看清后,发现不认识,便忍不住再多看两眼——这是谁家的儿子媳妇或者女儿女婿回来了?
张天骄在遇到这种情况时有些紧张,每每低着头,假装不在意或者没看见。而欧阳鸣则不一样,他总是很友好的跟别人点点头,甚至有些想跟人家聊上几句的意思。
然而那两个人在观望后,最终还是走远了,一句话都没有搭讪,张天骄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欧阳鸣有些小小的失望。
前方下了一个小小的陡坡后,便可见一条横穿的另一条马路,马路的一端通往小镇的中心繁华地带,再往前便是通向市区的方向。
而马路的另一端通往郊区,再往前则是乡村。而这端马路,在镇上和郊区之间横架着一座石桥,桥下是一条宽约十米的河,河里的水时浅时深,但总不会干涸,河下有沙,“挖沙”是郊区人的一条生财之道。
张天骄带着欧阳鸣去了通往乡村的那一端。
“现在太晚了,如果再早些,差不多是太阳刚落下的时候,那时候这里很美!真的!”两人现在桥上,张天骄一手扶着桥栏,侧身对着欧阳鸣说道。
说完后,她转过头去,看向河水流向的远方,用没扶桥栏的那只手,指着远方的天边说:“那儿的落日真的很美,照在河上,也照在河边的田野上。”
“啊!也照在你身上。啊!———”欧阳鸣接了一句,用了一种深情的、调侃的、郎诵的腔调。
张天骄转手一拳打在了他的肩膀上:“讨厌!取笑我!”
欧阳鸣“哎吆”一声,举起双手:“没有没有!我没有取笑你,就是把一首诗句灵活运用了一下———你在桥上看风景,而桥下的人在看你。”
张天骄嗔道:“人家好不容易文艺一次,瞧你………”
欧阳鸣见她转过身去,不说话,只把眼睛看向远方。他走近了些,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将她扳着朝向自己,并低头低语问道:“瞧我什么?”
张天骄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只觉得心跳的厉害,却还强作镇静的说了一句:“瞧你讨厌!”
欧阳鸣又一拉,将她紧紧拥住,俯下身去,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脸道:“那你好好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