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在地上的苏也,看到刘洋抓起皮带的时候,已经吓得眼眶里落出滚滚泪珠,身子更是抖的厉害,似乎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不遗余力的表达着主人此刻的恐惧害怕。
柱子【……】
#宿主是个戏精怎么破#
然后,在皮带落下来的一瞬间,咚,一声闷响,本跋扈凶悍的刘洋,脚下一滑,带着皮带超后面重重的摔去。
声音很响,听着,就知道这是一个很漂亮的跤。
脑袋钝痛,阵阵发懵,像是脑浆都要从里面摔出来,刘洋躺了半天,都没缓过来。
苏也更是被吓得一动不敢动,哆嗦的像个受了惊的小白兔,弱小而无助,苍白的唇狠狠颤抖着:
“不是我……不是我……”
真的不是她!
直到第三个舍友胡娜娜赶回来了,看到摔在地上爬不起来的刘洋,才满面惊恐的赶紧将她扶起来:
“洋姐,你怎么了,不会是这个小贱人打的吧?”
刘洋脑子还懵着,一阵一阵的晕痛不断袭来:
“那个小贱人敢打我?妈的,不过全是因为这个小贱人,今天我一定要给她点儿颜色瞧瞧……嘶,好疼啊……不行,你扶我去医务室看看。”
刘洋捂着脑袋,她怀疑自己摔出脑震荡了。
胡娜娜是她最忠实的舔狗,听到她喊疼,赶紧忙不迭的扶着她,送她去医务室。
路过苏也身边时,刘洋凶神恶煞的丢下一句话:
“小贱人,别想着逃跑,我要是回来了没看见你,你就完蛋了!”
苏也适时的哆嗦一下,刘洋很满意她的反应,好像从苏也身上,获得了一种凌驾于弱者的变态满足感。
等她走了,苏也才像一个生锈了机器人,活动了下脖子抬起头,揉揉装的僵硬的脸,没把刘洋的威胁放在心里。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她的床铺根本就不能睡,这个宿舍也不能待。
虽然知道找老师换宿舍的成功率很小,但苏也还是去找老师了。
班主任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妇女,长头发,看着很和蔼可亲,听到苏也换宿舍,皱起了眉头:
“现在已经开学很久了,为了你一个人调宿舍,很麻烦,宿管员那边可能也调不开。”
“可是老师……”
苏也想说什么,却被班主任叶寒梅一口打断了:
“跟你同宿舍的都是咱们班上的人,你难道跟她们相处不了吗?”
言外之意,隐隐在怀疑指责苏也为人处事。
苏也咬唇,习惯性的垂下脑袋,像是个委屈的小孩儿,带着鼻音,低低的回答了一声,然后说一声老师再见,转身离开了。
在她的身后,叶寒梅烦躁的按压着眉心,头疼自己怎么会接一个这么棘手的学生。
好好上学不行吗,天天不是来找她告状,说被欺负了,就是想换宿舍,一个学生怎么会有这么多事儿,不知道她们老师平常辛苦吗?
闭上眼睛,揉着鼻梁,叹了口气,叶寒梅只希望苏也以后都不要再烦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