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拿了别人的钱去吃酒楼,也不怕噎死你!”
“亲家,你这是怎么啦?”
人群中挤进来一个黑脸大胡子的老头儿,看着是在招呼章氏,章氏看到他也忙道:
“亲家你来得正好,这人抢了我外孙女的荷包不还,要我们叫醒荷包才给!”
那大胡子老头儿转头看看那无赖,无赖还嬉皮笑脸的站在那里晃晃悠悠的。保长看到这大胡子老头儿忙拱手招呼道:
“陈镖头,你和这……是亲戚?
雪见听到这个称呼,才想道这大胡子原来是二舅母的父亲。他可是个镖师!
那个无赖听到说这个是个镖师,也略正经了一点儿。但他还是不肯还荷包。
雪见从胡氏身后伸出头来叫到:
“陈姥爷,我是雪见。这个人抢了我的荷包还不承认!”
陈镖头回头,锐利的眼神扫过那无赖一眼,那无赖有些受不过,喃喃说到:
“这就是我的!”
雪见再道:
“我能证明这是我的钱,只要一盆清水就可以了。”
旁边有多事的人真打了一盆清水来,雪见道:
“你说你的钱是你媳妇刺绣得来的,我说是这个卖油饼的帮我装还没装完的。你只要把钱倒到这个盆里,盆里有水,我的钱上有油,如果这水上有油珠,那这个钱就是我的。”
听了雪见的话。大家连连点头。就是保长也觉得这个说法有理,于是就叫那人。把钱袋里的钱都倒入在水盆里。果然。刚一倒下去。那水面上就浮点油珠。
雪见又说道:
“我的荷包里原本有四十五个铜子,刚买油饼用去了四个,应该还有四十一个。一部分在这盆里,一部分还在老板手里。”
说着雪见指指那油饼老板还捧着的钱,那老板有些不好意思地把手里捧着的铜钱也放到了盆里。保长上前伸出手指一数。果然是四十一个。这还有什么好说的,这钱就是雪见的!
有陈镖头在,那无赖,不敢耍赖。知道放下荷包,灰溜溜地钻入人群中走了。
那人走了,雪见收起自己的钱,还不忘记给给保长和陈镖头道谢!陈镖头哈哈笑道:
“亲家,上次震儿回来说有个聪明的表妹,就是这丫头了吧?”
章氏把雪儿搂怀里,笑笑道:
“可不就是!我们可想不出这清水认钱的主意来。”
雪见有些不好意思道:
“我也是看到自己手上的油想到的,这老板帮我装荷包,他的手可是有油的。”
把钱拿回来了,章氏埋怨一声那小贩不地道,都不敢说句话,不敢做证!那小贩连连赔罪道:
“婶子,我不敢惹他们这种人啊!”
雪见摇摇姥姥的胳膊道:
“算了姥姥,他也是要养家的人!”
章氏也就没在说话,和陈镖头道个别,说要去帮霞儿交刺绣活,陈镖头一再留大家一会儿去家里吃午饭,但章氏还是拒绝说要去梁声越那里。和陈镖头告别后章氏就带着雪见等人去了红福布店。
雪见不知道,刚才的闹剧都落入了旁边酒楼里吃饭的一个老头儿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