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尬,搬着个板凳与紫契大眼瞪小眼。
“你再不说,我可就要咯吱你了。等你等得我都乏了。”小月道。
“......”紫契。
“一个姑娘家,你何时能安生些。当心嫁不出去。”
紫契总算开了头一腔。
小月理直气壮:“你管我呢?反正你这当兄长的,定是要给姑娘和我张罗婚事的,跑不了你。”
“......”紫契。
湘安王被逗笑了,伸手去搂近旁的邵郁。
紫契微避开眼神,眼不见为净。
邵郁很小声:“紫契,那不然,不然我出去?是不是我在,你不好讲?”
紫契瞪过来一眼。
一圈人,他最要想告与的,最想独处的,怕就是邵郁了。
这丫头,却还是一如既往聪明抹黑他。
“那我出去好了。”邵郁已转身,作势要去开门。
“没什么不好讲的。”紫契背后再次出声,“你留下来。”
邵郁立即转身。
“......”紫契。
“郁儿,你还记得潇九儿么?”紫契问。
“记得。”邵郁点头,“此女子虽没见过她几次面,她的阴狠,我却是还记得的。”
“那可还有谁记得她的长相?”紫契又问。
在场人无不摇头。
时日实在太过久远,莫说记得长相,就是潇九儿此人就站在眼前,怕是都要费一些功夫才能忆起来。
“我记得。”紫契道:“却不是记得她的长相。而是记得了她的脸型骨骼。也许与我是大夫有关,看人看骨骼。且十年前我如何给潇九儿施针逼供的,我还记得些。”
“我怀疑,那个潇九儿,是认识楚焺的。或者讲潇九儿此时就藏身于康平王府。若是找到那个人,送与我面前,我兴许能认出她来。”
“怪不得我找了十年都不曾找到人!原来她竟藏于王府内!”
邵郁恨恨皱眉,“我之前怀疑是皇上或者薄玉漠将她藏了起来。可是皇上亲口讲,并不知晓什么潇九儿。若是人在康平王府,那更不是薄玉漠藏的她了。”
“薄玉漠疑心太重,所有人都防,潇九儿若是他藏的,怕是该藏到一个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而那个地方一定不是康平王府。”
楚岸一直注意着紫契的眼睛,心中一直有一惑,这时候问了出来,“你被施与的针刑,针深与力道、位置,是不是与当初你给潇九儿施针时相同?”
紫契定定瞧向楚岸,既没肯定亦没否认。
邵郁追问:“紫契,是不是?”
紫契:“是。”
“.....”楚岸。这太明显区别看待了,为何自己问就不讲?
“那施针人是男是女?”邵郁追一句。
紫契:“施针人为男,没甚有疑的。”
“你是不是怀疑谁?”楚岸不放过紫契,“甚至看到了哪个女子,怀疑她就是潇九儿?只是长相上相差有些明显,所以你才不确定?”
紫契再次漠然。
“是不是?”邵郁这下是真的有些急了。
紫契做的太明显,排斥楚岸。
邵郁追问下,紫契点头。
“那个人到底是谁?”邵郁问。
紫契再次默然。
“......”邵郁。
楚岸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