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替她讨个公道才是。
“唉,等姑娘醒了,我会回过去的,你先下去吧,拿一吊钱给执玉送去,就说姑娘知道她委屈,让她先在房里养几天,等好些了再来当值。”
思来想去,司棋也没什么好办法。只得让执墨下去了,想着待会儿姑娘醒了怎么回。
又想到自家姑娘这一年多来的作风,司棋反而心情好了点,这王嬷嬷一回二回的,这回可能真的踢到了铁板上。
却说甄宝林兄妹,这会儿也正说起迎春,甄宝彩,也就是那天的绿衣女子,这会儿正拽着兄长甄宝林的袖子讨饶呢。
“二哥,你就别生气了,我是真没想到那贾家小姐能看出来我们是假扮的,只是想耍耍她罢了。”
“都说了,让你不要胡闹,这下子可丢了人了,贾家小姐说不定怎么想呢,我们这样的人家又不需要什么风流轶事,你真是……”
甄宝林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只见他长身玉立,一身月白项银细花纹底锦服,大片的莲花纹在白衣上若影若现。
一条白丝线束着一半以上的头发高高的遂在脑后,端的是风流倜傥。即使这会儿面带谴责也不能遮掩他的好颜色。
甄宝彩看见哥哥生气,小手又轻晃了晃,袖子拉的更紧了。
甄宝林脸色并不见和缓,看起来像是气的狠了,窗外的鸟儿可能都被房里的气氛吓坏了,好半天才传来一声清脆的鸣叫。
“好了好了,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甄宝林冷声说道,甄宝彩也不敢再说话,委委屈屈的跟着丫鬟梦竹下去了。
等她们走远了,甄宝林面前出现了一个身着蓝色劲装的蒙面男子,他低着头,双手抱拳,态度很是恭敬。
“二少爷,跟着我们的人已经撤了,这会儿要不要去见四王爷。”
甄宝林低头,看了看被甄宝彩弄皱的衣袖,皱了皱眉,他这次名义上是陪妹妹彩儿来京都待选,实际上是奉了家主之命,来见四王爷商议大事,不过不知道是哪里有漏了风声,才出了金陵没多久就发现后面跟了尾巴,一路上想了很多办法,总是躲开了没多久就又被追了上来,这也让他很是懊恼。
这次好不容易躲开眼线联系上了四王爷,也约好了在白马寺附近议事,结果还没见到四王爷就又被发现了,刚好彩儿得知贾家二小姐来给外祖祝寿来了京郊,刚好又随母亲来了白马寺,非要闹着试妻。
自己顺势跟着作戏,好让尾巴以为自己是为了贾二小姐才来的京都,才来的白马寺。费了半天劲,总算是让幕后的人放了心,也不枉自己被贾家小丫头戏耍一回。
没想到这装纯情男子还真是挺难的,装傻而不自知更难,好在总算是骗过了,现在对方的人也撤了,也是时候办正事了,用力的一挥袖子,低声说道:“前面带路。”
如果黑五这会儿在这里站着肯定会看傻眼,他刚才还认为是只顾着谈情说爱试探未婚妻的傻子,竟然会有这种凌厉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