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救。
裴谢堂这才笑道:“这多简单啊。从现在起,淮安王府的大门不开了,你在门口放一个木箱,有事丢里面,由专人看守即可。”
长天大喜,赶紧去办。
她转身回房,关上门时,嘴角深深勾起,像极了危险的墨罂粟。
朱信之这一场好睡,竟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来,出了一身汗,湿哒哒的,但风寒之症是好了很多。下得地来,一眼就看见了外间小榻上睡着的裴谢堂,四仰八叉,被子踢在一边,手里抱着自己的外衣,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他却笑了起来。
一睁眼就瞧见她,这个感觉真的很好!
他小心的下床来,走到她跟前,将被子整理盖在她身上,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这个人啊……
他有点想亲她。
“你起来了?”他的手还没收回去,裴谢堂却倏地睁开了眼睛,露出欣喜之色。她翻身而起,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松了口气:“好啦,烧是退了,昨天有点吓人。”
说着又板起脸来训人:“王爷,你太不爱惜你自己的身体,气死我了!昨天要不是我拦着,你是不是压根不打算好好休养,就这样拖着?我告诉你,大病都是小病拖出来的,本来没什么问题,总是不在意,小病也会有脾气的,它会想,你不是不将我放在心上吗,看我不整死你,小病发了狠,难受的就是你自己啦!”
朱信之眸色深深:“这不是有你吗?”
裴谢堂一愣,然后就笑了起来:“王爷,你终于觉得我好很好啦?”
“烦人还是一样烦人。”朱信之正经的开口:“但偶尔看去,又有点顺眼了。”
“那你亲我。”她贴脸过来。
朱信之被她叫破心事,往后退去:“还是算了。”
都没净口呢!
裴谢堂掩住脸:“呜呜,你刚刚还说看我顺眼喜欢我,让你亲我,你又一脸嫌弃。你根本就是个大骗子。”
“……”他什么时候说喜欢她了?明明是有点顺眼而已。
无奈,他微微倾身,亲了她的脸颊。
但直起腰来,嘴角不自觉的往上扬了起来。
裴谢堂很是满足:“王爷,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我?”
“没有。”朱信之说。
裴谢堂摇头晃脑:“你刚刚说不想亲我,但你亲我了,由此可见你总爱说反话。你说不喜欢我,那就是心里喜欢我,爱惨了我!”
“你这人……”朱信之是真的说不过她,知道跟她多说,这人还指不定能把自己带到哪里去。只能站起身来:“我有点饿了,这就要去吃东西,你要是不饿,就尽管在这里一直说。不过,我府中的规矩你是知道的,错过了饭点,你要是想找吃的,就别想我会帮你。”
“我跟你一起。”裴谢堂一边穿衣服鞋子一边大言不惭的说:“我喂你!”
朱信之脚步一个趔趄:“谁要你喂!”
“你啊。”裴谢堂笑眯眯的看着他:“昨天有人病了,不肯吃药,不是非得我喂才吃吗?”她踮着脚尖,暧.昧的看着他:“而且,还必须是嘴对嘴的那种!”
朱信之给她调.戏得脸都羞红了,匆匆出了门。
身后是连串的笑声,让人心情一下子轻松起来。朱信之不知道,此刻他眸中似喊了春水一滩,只差把幸福两字写脸上了,哪里有半点生气?
终归是身体不错,朱信之吃了饭后又被裴谢堂哄着喝了一顿药,到了下午时,已是神清气爽,看不出来昨天还病得起不来。
裴谢堂大为放心,撒娇要挟着说都是自己的功劳,管朱信之要了奖励,便高高兴兴的回了府邸。
谁知一进门,她就傻眼了。
满江庭里站了一屋子的人,个个都是身强力壮的汉子,屋子大开,库房那边一阵吵闹:“这个,这个,我都要。”
“二姑妈,你这是要动手抢吗?”篮子背对着她站在库房门口,堵着门不让人出来,声音极为愤怒。
裴谢堂一愣,谢沐元又来了,还带着这么多人是要做什么?
屋子里传来声音,带着笑,有点不真切:“哎哟,这不是都说好的吗?我今天来搬东西,你这会儿怎么又舍不得了?丫头别闹,免得让人看笑话!”
“谁答应你了!”篮子气得浑身都在抖。
谢沐元道:“你家小姐答应的。”
“我家小姐不可能答应!”篮子死死的握住门:“东西都放下,否则你休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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