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也许真的有神的存在,他也正看着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一切。可他只是不在乎,他不会去关心谁得到的多一点或者少一点;也不会去关心谁活着或者谁死去。几千亿的生命体在他眼里太过微不足道了……
我的一切对于这世界来讲只是沧海一栗。可这并非意味着由于命运的摆弄,我的生命将毫无意义;哪怕深陷竞技场永无止境的杀戮之中或是失去毕生挚爱。
我不知道自己在幽暗的押运车里呆了多久,等我再次见到光明的时候,已经到达了这趟旅行的终点——皇家竞技场。
皇家竞技场的构造风格与罗马竞技场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而最大的区别在于前者更为宏伟奢华。宏伟到占地面积超越了一个小国家,墙体高度无法以肉眼去估量。奢华到每一面墙体都是以五光十色的水晶堆砌而成。我无法去想像他们到底收刮了多少个地下巢穴才能有如此庞大的资源来建造这样一栋奇迹。
我和休伯特被狠狠地被推到了休息室里。“老子有脚!!”休伯特向那群人回骂道。
对于新来的角斗士来说,每个人都要进行DNA输入以计算身体状态与生死;虽然帝国的达官显贵们根本不会在意这些,但形式主义的东西还是需要做给外人看的。休伯特一口吐沫吐在自己的DNA验证板上,骂骂咧咧道:“这一大坨DNA总够了吧.....”另外几个角斗士用手指头猛戳验证板,傻兮兮地笑着;就好像几只猩猩刚刚找到了一个新玩具那样。
我则是轻轻地给了验证板一个吻。“你是我见过最优雅的角斗士,小可爱。我叫雅纳,不如一起组个队吧!”我这一不经意的举动,却被一位貌美的女子看在眼里。
雅纳是一个妖娆的女子,一身皮制的紧身衣则更能体现他婀娜多姿的傲人身段;准确的来说,她的体态与面容和古墓丽影中的劳拉颇为相似。而唯一与她所不相匹配的是一条精巧的机械义肢取带了原有的白皙手臂。她两个俾骨之间所挎着的两把燃爆手枪,似乎时刻提醒着别人;她的美丽等同于她的致命。面如无罪之花,毒如花下之蛇。想必是对她最好的诠释了.....
她一边向我介绍她的两个侍从,一边向我握手以示友善;随后改用她的机械臂去与休伯特握手。“你似乎并没有对我的朋友诚心相待”。我提醒道。雅纳哈哈大笑说道:“你可真够可爱的!”伸出白皙的手臂握向休伯特。
“撕兄”和“裂子”他从哪得到的?你的朋友到底是谁?”雅纳偷偷地问我。我被问的愣住了神,回复道:“他是氏族长的义孙,我对他的身世了解并不多。两把斧头似乎始终就没离开过他。不过他是我老铁就对了,即使是世界末日,我们亦会一同歃血。”。雅纳点了点头,脸上再次浮出笑容。显然,休伯特和雅纳的身世比看上去复杂的多。
从休息通道直达赛场内后,左右两侧摆满了五花八门的兵器。钢铁铺平的赛场地面会根据掌控者的选择高低隆起以改变不同的赛场地形。我望了望天空,似乎被一层电网一样的薄膜所笼罩。“那是电磁立场,任何金属物品都无法越过这层立场;一来避免角斗士造反,二来可以保护看台上的观众”。雅纳解释道。
主持人在讲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开场白之后,四面八方涌来无数角斗士;战斗打响了。
没等我们商量好对策,休伯特便急不可耐地一个跳跃竟跨越了十几米远的距离站在了人群正中央,挥舞着那两把单分子链锯斧开始了屠戮无双(真正意义上的无双)。唯有几名角斗士先于别人清楚的认识到休伯特的可怕。他们将所有的火力倾泻到休伯特的身上,然而这份勇气反而给他们带来了厄运;链锯斧的一击就使得他们肢体尽碎。“撕兄”和“裂子”这两把斧头不停地切割着对手的盔甲和肢体,迸发出金灿灿的火花和瑰色的鲜血并传来嗡嗡作响的嘶鸣声。他的动作娴熟且粗暴,每一击都正中对手的要害;少有的几个被遗漏的对手也被这种氛围给看傻了眼。此时的休伯特如同是虎入羊群一般追砍着四散逃窜的敌人,背上的狼皮披风左右摇摆,好像舞动着一面灰黑色的战旗。他蓝色的眼珠布满了血丝,此时竟显现出一种紫色。“更多,更多.......。”他自言自语地笑着吼道。
远处的敌人开始转而用远程武器对他进行密集的火力扫射。只是这些镭射激光打在他膨胀的肌肉上却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仅仅只是在他的皮肤上烫出一个个红色的“印花”,虽然很疼但休伯特的速度并未因此而出现缓慢的迹象。可是后来的火力却变得越来越猛。不少敌人爬上了竞技场的火力支援台,驾驶着重型高斯炮瞄准了他。与此同时,他腰间的骨制护身符竟开始散发出奇异的光芒并制造出了一个半透明的力场护盾。高斯炮弹仿佛为了躲开他一般,从他的身边呼啸而过,却唯独没有击中他本人。“这是力场偏移磁盾!”我惊讶的说道,看来这家伙身上藏了不少私货。
另一边,雅纳的一只精巧的钢臂和另一只白皙的手臂交替飞舞着;两把燃爆手枪在她的手中速射出一道的火力屏障。她的枪械格斗术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行云流水般的连贯动作加上被燃爆弹嘣的漫天飞舞的盔甲碎片,仿佛她正在为我们舞上一曲华丽的钢铁华尔兹一般。
我的攻击方式显然没有这两个人所展现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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