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鲸犀兽背部城堡上望着山边的宏伟建筑;我放松地深吸了一口地上世界的空气,感到整个肺部都舒服的快要融化了,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愉悦之情。
休伯特和雅纳倒是不解我为什么会有如此的兴奋和激动。我抚摸着城堡上的彩色琉璃笑道:“这世上最浪漫的无非就是诗人与水手了。诗人会在他人伤心落泪时,写下一段段唯美的诗句;而水手只有等到他上岸了,才会展现出其难得的温柔。”
休伯特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段话给酸的把嘴里的啤酒通通吐了出来,并说道:“诗人嘛,就算了,太酸。水手还不错....”?我被他这一举动搞得尴尬的皱了皱眉头,却也感到无可奈何,和这家伙保持深厚的友谊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雅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道:“雅士的世界,蛮人是不会懂的。”
老者带着他的机械仆从打断了我们的谈话,告诉我们准备好行囊抵达行商浪人修会后便离开了。我看着缓慢蹒跚的机械仆从,有种说不出的反胃感。这些家伙曾经也是巢穴中的人类,作为血税的他们被机械修会的技术人员改造成了没有意识的机器,完全失去了作为一个人的特质。而我们,以及其它上千亿的人类,是否也与他们只有一线之隔?又或者哪一天,我也会像他们一样存在?
如果用赛博朋克来形容一座城市的绚丽,繁华和五彩缤纷的话。这里拿来形容行商浪人修会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全息投影和五色的激光灯笼罩了修会的整个夜晚,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觉得帝国的一半能源都是用来维持修会的浮华。说到底,即使修会真的这么做,也不会有人敢反对行商浪人会长作为元老院五大至高领主之一的权威。
在给我们植入了追踪器之后,老者给了我们一点自由活动的机会。毕竟舰队到来前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在修会四处游荡一下,说不定能在机械会的电子黑市里淘到什么黑科技。
然而,等我真正看到黑科技的时候,下面的价格标码已经惊的我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于此同时,雅纳硬是拽着我和休伯特到一家吉卜赛背包客那里去听一些预言(行商浪人修会里没有帝国真理检察官,所以不会驱逐那些吉卜赛人,也不会出现各种反牛鬼蛇神的标示)。
我对预言倒是没有什么兴趣,因为根本就没有人能分辨的出来那将是真实的未来还是一种可能性,或者只是一堆虚无的幻像。事实是无论我相信不相信预言,命运都不会做出改变。所以,最好一开始就不要去看那些个所谓的预言。而另一个让我反感的就是,任何号称通晓未来的人都是无知且狂妄自大的人。
显然,吉卜赛老妇人看穿了我的心思。那老妇人的灰色双瞳有种独特的魅力,任何与她有过目光接触的人都会被她洋溢的自信所感染。她干枯的手抚摸着水晶球竟凭空出现了一道幻像,她借着幻像述说了我的前生与过往。
她说道:“你起源于印加古城的一位勇士,怀揣着梦想与希望。你并不惧怕射不下那天上的繁星。因为你知道哪怕自己失败了,也已经到达了印加古城离天空最近的地方——马丘比丘!
而关于你的前世,请允许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在古丹麦,有一位最强壮的勇士。他强壮的体魄可以横游地中海,强大的力量可以硬生生地扯下怪物的臂膀。这是一个优秀的像普罗米修斯一样的男人,果敢,不拘小节,目空一切的他高傲甚至有一点自负;也正如普罗米修斯所说的,男人生来这样,也本应该这样。
可是再强壮的勇士也有脆弱的一面啊,当他被金盏花国的公主所深深吸引住的时候;他的热情,就如同能够融化整个冰岛一样。公主简直就是一位天使,对此他深信不疑。只是公主的身边陪伴着的不是他,而是夕阳国的王子;这便注定了勇士无法和公主相依在一起。
勇士仰望着45度角的天空,在想:看着蓝天白云相接,他却不知道天空有多大;望向遍野的紫罗兰,却不知它们何时会开始凋零;用手抚摸着自己胸口,却不知道这种心痛何时才会停止。
终于,他哭了。就好像一个小孩子一觉醒来却找不到自己的父母一样,是那么的无助,可怜,令人心碎。
他将划过自己面颊上的泪水连同自己的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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