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我们这些在飞船坠毁中大难不死的人会阴沟里翻船,亡于这些低等生物的手里。胸腔中压抑不住的怒火使我险些丧失理智;我咆哮着用各种污秽的言语去辱骂这些生物。
这招致了更多的猪头格林向我走来。他们一边哼哼唧唧用笨拙语言相互交流着如何处置我,一边手持大号的针筒企图注射麻醉剂让我平静下来。这帮猪头格林的语言中带有某种金属的回响声,这和帝国的机械奴隶如出一辙。
我来回躲避着扎向我的针头;于是我用自己的身体来回撞击着牢笼,这使得我和牢笼在一起快速翻滚了起来。我来回滚动着铁笼,这画面有点像是在跑转轮的小白鼠一样。可事到如今,也顾不得什么狼狈不狼狈了。如果不即使逃脱这个鬼地方,怕是过不了多久;我们都会被搅拌成肉馅的。这个举动成功的吸引了猪头格林的注意力并且吵醒了还在昏厥的其它队员。猪头格林们由于愚蠢的外表和木呐的反射弧,被我这架小铁笼而搞的团团转。
队长这个时候也被这吵闹声给惊醒。队长趁着这帮猪头人在追逐我的时候,将舌根下的腐蚀唾液机制启动并试图解开身上的藤条逃出牢笼。他将腐蚀唾液吐在捆绑在自己的藤蔓上,唾液即刻就渗透了整个藤蔓。就在解放了被捆绑住的手脚后。他马上便一根根用唾液来融化困住他的牢笼。
然而,?就他刚刚挣脱出牢笼的那一瞬间,一发高斯弹带着长长的火光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射爆了队长迈出笼子第一条腿部的膝关节。大量的鲜血顺着他的膝关节从伤口处快速向下流淌着,就像在泉眼处开了几个洞那样。这种刺骨的疼痛竟使得他张大嘴巴却唔的喊不出声音来。他的脸色由于难以煎熬的疼痛白到有些发紫,我无法想象这是得承受多么大的痛苦。因为寻常人在受到这种程度的疼痛,一定会疼到昏厥倒地。
就在我寻找着子弹的源头时,这群猪头人中走出来了一个身上有多处明显畸形的丑陋人类。这个家伙长着四面体的鼻子,马铁一样的耷拉嘴,一个浑浊的独眼,佝偻着的驼背,一瘸一拐的跛子,身体的高度和宽度差不多,下部是方方的,两腿从前面看,好像是两把镰刀。他一手拿着手杖用以支撑那摇摇欲坠的身体,另一只手扛着高斯步枪;此时正奸笑着迎向我们走来。
他缓缓的抬起手杖指向队长的腿,示意猪头格林砍掉那半截残肢。马蹄铁一样的嘴巴漏出几颗稀疏的黄牙,并发出难以让人承受的口臭告诉我们:“你们是用来祭奠山林夫人的的肉.彘,所以不要继续做无谓的挣扎了;整个小镇的人都会看着你们的,逃不掉的......。”?说罢,他用烧红的烙铁烫熟了队长的断肢,并在我的胸口处狠狠地烫了几个火印后离开了。就在我被烫的叫喊的时候,猪头格林照着我的背后就来了几针麻醉剂,我感到再一次的昏睡了过去。
等到我再一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已经到了到了傍晚,当伊甸园上空的两个月亮相交的时候;一只猪头人的叫喊声引来了一阵骚动。紧接着,我感觉到一阵轻盈的步伐以极快的速度向我们冲了过来。我皱了皱眉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临死前最后一晚的安宁都是如此的人心惶惶。可马上又反映了过来;不对,这步伐声竟然如此的轻盈难道是?
屠宰场的大门被一团离子火焰给融化了一个大洞。一个矫健的身影呈现在了众人的面前,然而当我真正看清楚了这个身影的时候,惊的我目瞪口呆;因为这个身影她不是别人,正是我曾经以为此生再也无法相见的维多利亚。
虽然我们内心中有着压抑不住的激动,和一点点尴尬(我现在荒唐的样子和准备放进烤炉的感恩节火鸡没有什么太大区别,这和我假想的见面场景大相径庭)可当前的首要目的是逃出这座食人工厂;千言万语终会有机会诉说的。她二话不说,指挥着身后的两个颅骨机器人便开始为我们切割牢笼和捆绑着的手锁与脚链。“终于自由了,太好了!”队员们在欢呼着。
伴随着红色警报的拉响,一群猪头格林将屠宰场团团包围。这帮生物由于低能的智慧被那个畸形的守夜人强行砍去半个头而用一些粗糙电子元件所生成的AI用以替代原先的大脑。那电子元件所发射出的稀稀拉拉的电波声,似乎成为了操控他们的指令。他们二话不说,对准屠宰场就是一顿火焰密集的扫射,直到枪管发红变形都未有半点想要停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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