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绿色的浓汁顺着地板流向我们。这途中,绿色浓汁浸透了整个老巫妪的人皮地毯。而人皮地毯在受到浓汁的浸泡后,迅速膨胀了起来并发出呜呜啦啦的嘶吼声。随后,这人皮地毯慢慢抽搐着,竟然开始出现了人的形态。就在罗格冲去刺杀老巫妪的时候,人皮傀儡一个“窝心炮”重重的打在的罗格的胸口处将他击飞数米远。
各种吊灯和餐椅被这力道的震动给冲击的散落一地,罗格口吐一滩鲜血。胸口处的钛合金甲被直拳打的凹进去一大块,上面还有一个巨大的拳印。罗格一拳重重的锤在木地板上,半蹲半起的想要再次站起来;可却失去了支撑,晕晕沉沉的摔在地板上。我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对这一拳打出来的力道心有余悸。
就在人皮傀儡试图补上第二拳的时候,福格瑞斯快速冲了过来;用他的动力拳套狠狠的和人皮傀儡来了一个对拳。这一拳所产生的冲击波将其它人全部都冲散开来,足以看出这两人打出的威力有多么巨大。
紧接着,福格瑞斯半跪在地上;右手耷拉着,仿佛已经脱臼了。而手臂上的动力拳套则碎落一地,露出里面滴着血滴的手。福格瑞斯紧咬着牙关,硬是一声都没有吭。而这份坚韧,怕是整个伊甸园都再难找出第二个。
砰砰砰的声音砸在了人皮傀儡的脊背上。此刻的队长正用破裂枪一片片割着血肉傀儡的皮肉。其实刚刚在人皮傀儡与福格瑞斯对决的时候,队长就已经不停的在人皮傀儡身上进行火力输出了。奈何人皮傀儡的防护能力堪比百年海龟的甲壳一样;伐木枪都已经把他的脑袋打成钉子头了,却阻挡不了他分毫。一直到刚刚,队长才打穿了那家伙的皮肉。
人皮傀儡慢慢扭过头,看到了向他倾泻火力的队长。他原本就扭曲的面容变得更加抽象了起来;让我来形容的话,就像是毕加索所画的马脸画一样。
在人皮傀儡还在癔症的那数秒钟,我看势拿起剔骨力场剑便向老巫妪挥击而去;可发丝一样的东西缠绕在我的整个左右臂上。原来是人发稻草人纠缠在了我的附近。老巫妪奸笑着,从身后拿出她用来编织毛衣的银针向我走来并说道:“多么和善的一双眼睛啊,只可惜你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光芒了……”
而队长那边,我看到他被人皮傀儡一掌给拍的趴在了地板上;口吐鲜血,浑身无力。就像之前罗格那样。人皮傀儡一脚踩在他的脊背上,队长浑身上下发出咯咯嘣嘣的声音。难道我们到此为止了吗?
我将立场剔骨剑用手腕掷入半空后,即刻用嘴将其叼住。脖子向左一倾并向上一提后,老巫妪拿着银针的手竟被我给削断了。她哀嚎着用左手捂住自己的断臂,身体来回大幅度倾斜并抖动着。体内流淌出来的不是鲜血,而是墨绿色的东西;和她熬制的那锅汤药一摸一样。
我的脖子向左下一偏,立场剔骨剑便扎入了缠绕在我左臂的发丝上驱散了它们;甚至略微插破我左臂的几层皮肉。我左手挥舞着剔骨剑将人发稻草人驱散开来,右手也得到了释放。
而福格瑞斯摇了摇脑袋用左手的动力拳套狠狠的打在了人皮傀儡的肚子上,这使得人皮傀儡向左偏移了数步。终止了对队长的进攻。我把阿尔泰的光束步枪丢给队长,双手紧紧抓住立场剔骨剑并向老巫妪走去。我们原本岌岌可危的形式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逆转..........
我手持立场剔骨剑大步流星地向前想要去结果哀嚎着的老巫妪。突然几根风暴失插在了我的脚尖肯前一点的地方。这毫无征兆的障碍物使得我的身体失衡,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伊甸园需要一位英雄,可那个人不能是你,马修.....”罗格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把掉落在地上的黑石匕首再次捡起;一边走向老巫妪,一边口中碎碎念道:“伊甸园的矛盾应由伊甸园自己人解决。”
老巫妪披头散发的发出了几声干咳道:“没想到我的命竟然会这么值钱....”左手即刻指向半空,人发稻草人以及整座尖塔的发丝开始融合并填充着老巫妪的身体;她的身体即刻膨胀成了一头野兽那样。
而人皮傀儡在此刻不知是因为老巫妪的灵力达到了极限,还是因为她惧怕过载的使用灵力而带来无法预计的伤害反噬;此时泄了气,回归成它本初的模样。福格瑞斯和队长虽然可以松一口气了,可他们的躯干早已被透支到浑身酸痛,一点也动弹不得了。
老巫妪用发丝重新组成的右手紧紧的掐住罗格的咽喉,只要在多用一点力气她就能完全掐碎他的喉咙。她对着罗格说道:“想当英雄吗小子?在这之前,你得先尝尝黄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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