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托斯闪身出现在了异.教徒逃散的队伍中,比任何正常人都要快的多。异.教徒们想要开枪射击他,可瞄准符文在枪械的显示器上旋转的极快;想要集中他根本就不可能。
异.教徒们不顾一切的开枪,他们的皮肤变红了,因武器的热度而闷烧。赫托斯的剑穿过了一名异.教徒头盔下的护颈,割开了他的喉咙。鲜血从伤口喷涌而出。
赫托斯手中的只不过像是手术刀一样的细长亮银刀剑,但他所使用的技巧和优雅制造出的巨大伤口与这把剑的细长成了悖论。刀刃锯齿状的咬痕切出的不是细长的伤口,而是锯碎骨骼的巨大豁口。
七八名敌人被赫托斯甩到了身后的高处,在他的咆哮中,这些敌人在空中被肢.解了。
老巫妪不再呵斥她的教众们冲上前线了,她看到那些教徒的盔甲上布满了弹坑,用电枪烧成的碳化的弹痕装饰了他们的胸膛和四肢。赫托斯带着极具伤害性的错综复杂的节奏舞刀向前猛击。
教众们几乎向后推撒光了,他们躲在了距离数十公里外的营寨内,给了骑士们喘息的机会。而赫托斯因为自己透支的体力而昏厥倒地。骑士们将他抬起,并进行简单的医疗保护。
终于,迪克森那家伙算是蒙对了控制室的核心密码。在他解开密码的前几秒钟;他惊恐地发现,这些城堡防御体系的枪口已经对准了在外浴血奋战的骑士们。一旦体系开启,我们这些行商浪人算是百口莫辩了。然而我们的运气一直都挺不错的,迪克森在情急之下还是打开了城门。
“你看!”雅纳用手指点了点监控室角落里的一个屏幕。她打开了背包中的链接线,让我们置身于这个监控区域的虚幻场景中。
在这幽暗的庭廊之内,几个黑衣黑帽子的家伙带着副队长踱着迅速而有节奏的小碎步。几盏若隐若现的白色光线从侧面打亮了他们的面庞,整个空间的颜色变成黑、白、灰三种;就像一幅素描画那样。这种色调不免给整个空间增添了几分毛骨悚然的感觉。
“所以,我终于够资格面见星语者了吗?”副队长在数分钟的沉默后开口了。他额头上的那条伤疤上下浮动着,就像是一条在他额头上下蠕动的千足虫一样。
“我不理解,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面见星语者呢?”一名祭祀询问道。
“我想,但凡一个信教徒都渴望见到自己心中的真神并得到他的认同吧……”副队长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一段时间不见,他竟然变得更加沧桑了。
“这个混蛋,果然......”雅纳恶狠狠的骂道,这使得她更加厌恶副队长了。虽然她本身就没有对他留有什么好感。
“好吧,如果你敢对星语者作出任何不敬的事情;她会让你尝试到如坠地狱的感觉。”大祭祀说着,手中拿起了一块精巧的菱形晶体管。这晶体管散发着蓝色的荧光,给人一种说不出的神秘感和归属感。
大祭祀面前的金属板随着他手中晶体管的靠近而层层向内凹进,最后这块金属板竟然从中心处凹成了一块蓝紫色的传送通道。就像战舰在空间穿越的时候所打开的虫洞一样。
整个庭廊开始随着传送门的形成而震动,几块浮雕随着这震动而塌陷了下来;险些砸到我的脑袋。虽然我知道这些全息影像并不会真正的砸到我的身上。
一个声音从传送门的另一头传了过来,那声音不像是人类所能发出的;更像是一曲动听的音乐,给人一种敞开心扉的感觉。所有的祭祀都半跪在地上,脸上浮现出如沐春风的笑容。
两只金斯雀伴随着蝴蝶先行一步从传送门中飞跃到众人面前,它们同祭祀们一样;沉浸在那声音之中。就像所有的生物的耳朵都会被这声音的感染力而融化那样。
哪怕是在这种虚拟场景中,我都能完完全全的感受到,从传送门中所散发出来的清新与自然之风。
天上的白云被这股自然之风而吹拂的在蓝天飘动,原本枯黄的草儿因这自然之风而再一次的焕发生机,人们欢笑而歌唱;为的是再一次能够拥抱大自然的温暖。
“我从森林深处走来,整个森林都在细细低语着我的名字;我诞生于月亮的湖畔下,湖畔因我的名字而泛起涟漪。我们是最高等的艾尔达人,站在摆渡摇船在银河上高歌的骄傲!”这声音在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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