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她们极有可能是那些西亚西洲的人?”我在说这话的时候,感到了一丝惊奇,一种疑虑瞬间充满了整个体内。
“不,他们的来历可能比那些西亚西洲的人更为神秘.....??”老者一边说着,一边在自己的机械臂上啪啪嗒嗒的书写着一串长长的代码。我大眼望了望这串代码,有种观看天书的感觉……
老者将一幅壁画用全息投影展现了出来,上面画着一名先知带领着还是类人猿的人类开疆扩土。而这先知,犹如天外来客那样,站在人类之中鹤立鸡群。
我仔细的看了看壁画中所涂抹的先知。她身着白袍,上面画了不少黑白形成的球形标志,手持一根细长的乌木手杖,体型修长而匀称,五官完美精致,一双修长的尖耳朵。这与我们面前的观星者如出一辙!
“她们是我们的祖先?可是为什么.....”这段迷惑似乎越来越大,我已经感到自己的脑细胞不太够用了……
而另一边,副队长咬紧牙关,面对着星语者尝试让自己弯起腰站立了起来。虽然他此刻拱起背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像一只黑龙虾。可是,我却充满了敬意;他不希望自己跪倒在异种的面前。
周边的祭祀们,唯唯诺诺的不敢发声。此刻的画面像极了地狱里的判官在审判着自己的犯人那样。
“你们这些异种,没有资格来支配人类!我们才是最强大,站在世界顶端的物种!”副队长的口语里带着刚毅,晶莹的光芒折射在我的眼睛上;我有些感觉到睁不开眼睛。
我勉强半遮住眼睛,这样使得我能够看清楚虚幻场景中出现的画面。而那光芒则是从副队长袖子里的袖筒剑所折射出的强光。
“没用的,他做什么都是徒劳的;星语者的精神力能够洞晓即将发生的事情,也可以读取每个人最深层的思维模式。”一名祭祀自言自语的说着。祭祀们一动不动,就像蜡雕那样,除了头部可以勉强转动外;他们就那么僵硬着。
我似乎看到星语者杯中的饮品成透明的淡红色。这种东西和我在竞技场时,看到在变种人身上所脱离的灵魂物质如出一辙……
“为什么新特洛伊的卫队还没有赶到.....”我的额头滴下几滴汗珠,伊甸园溃烂的工作效率真的是令人汗颜。哪怕他们有着强大的防护体系,哪怕灾难已经降临在他们的头上,哪怕区域的警报已经被拉响了无数次。
“有没有可能,我们根据监控的设备找到他们的方位呢?”我问向老者。
“我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他们和我们并不处于同一个空间位面......”老者的眼睛一动不动指着整个周边蓝紫色半透明的的分界壁。而分界壁中,似有似无的显现出一些星辰的图案。我对此表示吃惊:“难道?”
“这个空间已经独立于整个宇宙之中,是强大的灵力所导致的空间断层。真是妙啊,如果机械科技能配上这种超自然的力量作为驱动的话.....”老者的面部仍旧看不到任何表情,可那对眼睛却很清晰的表达出他对这种力量的向往和嫉妒。
副队长大笑着,用袖筒剑削去自己一部分脑袋。他尖啸着,鲜血顺着他的脸颊向下流淌着,这画面犹如削掉自己一只耳朵的梵高那样癫狂又匪夷所思。
我们都看傻了眼,祭祀们也看傻了眼;唯有星语者皱起了眉头。这其中将要发生的事情,想必也只有能预知未来和读心术的她才能看的懂吧。
整个厅堂之内没有丝毫的杂音,仅有副队长的嘶吼声和辱骂声。厅堂就如同是一座早已为他所预备的酷刑房一样。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副队长将一大块粗糙的电子元件狠狠地按在自己脑袋的豁口处。每一块铁皮都与自己脑袋的断裂处紧紧契合在一起;几根细长的缆线从他的头皮内侧刺破而延伸出来,远远望过去就如同是长在头皮上的金属发辫一样。
星语者再也无法用灵力读取副队长的思维并且操纵他了。副队长的大脑和编程的金属仪器紧密的连接起来,他不在处于单纯的生物范畴之内。他现在,连自己都无法完全读懂自己的思维和行动了。
副队长摇摇摆摆的扶墙而起,此时他汗如雨下;汗水中的盐份扎着他的伤口处而带来的剧痛使他发出啧啧的声音。袖筒剑发出破碎立场的荧光,使整个大厅出现了除星语者之外的另一股强大力量量。
副队长转动了一下手中的镭射手枪,一条粉色的直线径直穿越了星语者手中的高脚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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