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矛组成的线网继续冲着我们迎面而来。那些家伙将速度设置的如此之慢,为的是让我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死亡逼近时所展现出来的痛苦和绝望。
我将剔骨大剑拔出,试图冲上去砍破那些光矛装置。剑柄被我的十跟手指紧紧握住,每一根手指上都附带着我从内心中所迸发出来的力量。
原本应当缠绕在剑刃处的破碎立场却发出滋滋的声响若隐若现,那能量看起来受到了极大的干扰。我扭头看过去,发现干扰屏障正发着蓝色的光芒阻止着破碎立场的运动。
剔骨大剑狠狠的撞击在烤瓷金属结构的框架上,而光矛发射器除了被砍出一个略微凹进去的坑印之外;没有丝毫其它的影响。我只觉得双手发麻,这种震撼从双手处快速传递到我的两个肩膀。
“怎么会?能量干扰器不是为了阻止祭祀们的超自然之力吗?”
“没错,可是破碎立场却是由灵力者用能量缠绕在其上的一种加持。”队长和我说道。
“该死!”剔骨剑在我的手中仍旧不停的砍砸着发射器,一次又一次。就和拿着石锤的铁匠在敲打着刚刚冶炼而成的刀剑一样,唯一与之不同的是,我那时的嘶喊声要大过乒乒乓乓击打出来的噪音。
虽然明知是徒劳的运动,可谁都不愿坐着等死,纷纷拿出兵刃砍击着光矛发射器。各位大伙正咬着牙,大口喘着粗气,五支满是伤痕的手指紧握成拳。
而雅纳的肤色苍白,头顶部延伸出来与发丝混合在一起的电缆线也显得若隐若现。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沾血的手指,改变了自己的重心,她试图保持一种迷.信的姿势躲过光矛的冲击。
她将她的怀表握在手心里,就和握着一块能救她性命的护身符那样。怀表由黄铜与奴隶的头骨制成,上边印有她家族的印记;这是在危急时刻她唯一能够依靠的家人了。
光矛网越来越近了,除了一些和我做着徒劳事情的队友们;其它人试图闭上双眼开始做着祈祷。如果那三个坏东西从一开始设立下这个局,那么想要逃脱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死神在一步步逼近,可我们却对此却没有丝毫的办法。光矛所散播出辐射波的温度使我感到不适。我感到越来越热,好像自己此刻正在做着电焊一样。
雅纳将怀表放回口袋,努力露出一点微笑想使大家冷静下来。她的身上除了机械臂之外,没有伤痕和刺青。身材苗条又高挑,美丽的脸蛋配上一头浅色的金发就如同是帝国国教内所纰漏出的老旧光辉。纵容如此,可大家的情绪仍旧处于极度恐慌之中。
“或许,我们还有机会!”队长说这话的时候没有抬头,眼睛仍旧死死的盯住我们站立着的石板。他手中正拿着石板中蹦出的一颗小石块。
他站起身子,用离子枪猛烈的轰击石板。滚烫的离子只是将石板溶掉薄薄的一小层,可这却给大家带来了一丝希望。
大家站立了起来,所有人都再一次的焕发出来生机。一把枪的轰击也许没什么,但是十几把枪一齐发射将会是一阵金属咆哮。
我率先将阿尔泰的光束步枪从背包中拿出,将细长的光线对准石板灼烧。由于光矛所产生出来的辐射波的作用,我并不担心光束步枪能量耗尽的问题。队员们也纷纷加入了这个行列中来。
可是,步枪随着时间的推移;枪口渐渐变红变烫,紧接着,整支步枪都变得温度极高。一股被炙烤的疼痛从手心传来,而大家却不敢放开手中的步枪。这是唯一的救命稻草了,哪怕是一根布满尖刺的荆棘。
石板慢慢向下塌陷,可是这么弱的塌陷程度根本就无足轻重。光矛所散发出来的光变得越加刺眼了。它已经迎面而来,近在咫尺!
“快!快!没时间了!”
“以帝国之名,我真是该死;竟然没有携带任何重火力的武器!”
“我还不想这么快的死!愿帝国保佑我!我真的不想死!”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此次的行程总是一波三折?为什么我们会死在骑士团手里!”
“迪克森那个王.八蛋,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把他阉了!看看这家伙是不是能装上一根机械老二!”
队员们变得越来越慌张,你一言我一语;口中开始碎碎念。可双手仍旧紧握兵刃,去寻找着但凡一丝希望。
“?别别别!我还年轻,我还没有.....”光矛刺穿了一名队员的心肺,他张嘴却说不出话,只能吐出鲜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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