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索尔拍了拍布伦的肩膀,安抚了一下他的情绪。
很快,德雷克便从成吨的废墟之中,找到了一个通往地牢的入口。他抖了抖上面湿润的土块,从废铁门上面锈迹斑斑的青锈来看,这里最少得被荒废了十个世纪的时间。
雅纳抓起了一把铁块闻了闻,点了点头;她承认从年份来看这下面应该藏有那个时代的废弃物。可是仍旧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会带我们走正确的那条路。
“你只是个机奴,为什么这么强的自主意识?”
“相信你们也看出来了,我其实,并没有被完全的清除记忆……”
“那怎么可能?”
“不,这的确有可能!”配柏拉图用他马达般极具磁性的声音打断了所有人的质疑。
“为什么?”
“这没有什么为什么。机奴在数千年前诞生的时候,其实是一种极为残酷的刑伐。”
“就如同巢穴.里的那些人脸墙一样?”
“没错,为了惩罚并侮辱敌对势力的忠诚将领永远成为自己的奴隶。”
我听的耳朵有点儿发麻,德雷克这家伙究竟得得罪什么样的大人物;才会有此下场。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下,他竟然还能保持如此的理智,不得不说,这意志力本身就超越了正常人的极限了。
德雷克感觉到有点儿尴尬,他干笑了几下摇摇头:“其实想开点也没什么。人生嘛,一生总要与痛苦和无奈一起度过。没有人能够避开的。”
布伦皱了皱眉头,这似乎再一次提醒他;作为他这么一个底层卑微的奴隶,如果不努力,那么这将会是他的下场。他马上又强迫自己的脸上堆出笑容,极为殷勤的帮助大副和德雷克推开地牢的大门并率先跳进去帮众人探路。
“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积极了?”
“或许是因为长大了,开始变得懂事了吧。这也不枉费我每天都给他传输帝国的真谛和集体主义的价值观。”老船长晃晃悠悠的坐着轮椅,一本帝国真理的书籍,丝毫不离开双手片刻。
令人惊讶的是,地牢的内部并不如同我想象的那样漆黑、狭小、潮湿、荒废。恰恰相反,这里面是俨然如同一个金碧辉煌的宫殿;这里不但宽大敞亮,还整洁的一丝不苟,各种珍贵的名画和石雕用来装饰着这个“地牢”。
“多么华丽的地方啊,没想到,在一个脏兮兮的电子垃圾堆下面,竟然藏有这么一个令人震惊的天外世界。我倒是对你的主人开始有点儿好奇了!”
“不用好奇,他马上就来,但是在这之前,我有个小要求。我希望能与配柏拉图先生单独的谈谈可以吗?”德雷克毕恭毕敬的站着说道。雅纳狐疑的看了这两人一眼,假装不经意的在燃爆手枪里蓄满了燃料。
“毕竟你之前偷袭过我们,想必没有人能放心的下。单独谈谈怕是有点难,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老船长轻咳了几声说道。
“主人,他不方便见太多的人;因为他的特殊关系。我向他请示一下,各位稍等。”德雷克说罢,迈步走入了一条回廊中。
“我们也随意转转吧?”
“也好,至少摸清楚了这里的地形,不是一件坏事。”配柏拉图说完之后,大家四散开来,参观着不同的地方。
我跨步一个人就走向了东南的方向的一个画像处。其实我早就想看看这些名画了,虽然我并不是一个擅长绘画的人,可这些工艺品却往往能使我陶醉。毕竟,在“巢穴”世界,这些东西,都是要被当成是浪费资源的奢侈品而被禁止和处理掉。对于下层群众那如同蝼蚁的生命来说,唯有被体制化,工作到死那一刻,才是对帝国最大的贡献,也是忠于帝国的证明。
一副名画,使我看的有些入了神;那是一张田园风光的风景。在一望无际的麦田旁,有一栋小巧却又温馨精致的别墅。美丽的女主人,身着红毛衫和牛仔短裤在房子前烤着肉串和玉米;而两个孩子和丈夫则坐在木桌上等待开饭。天空中繁星点点,一条由众星云集而成的一条银河在天际之上,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神秘和美丽。
“这是一副多么令人向往的温馨家庭啊!”我感叹了一声,看到了在画的左下方标有一行小字:此画赠予最温馨时刻的马库斯、达芙妮、汉尼拔和堂吉柯德。
“这里难道是汉尼拔的遗迹?”没等我开始惊叹,一个恐惧的呐喊便惊动了所有人。
“啊啊啊啊啊!”
“听这声音,是布伦?那家伙真是不经夸,这又搞出什么幺蛾子了?
“别这么说,或许是发现什么东西了,快过去看看!”船长和大副你一言我一语的也一并赶到了布伦的方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