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给拍的一惊,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几乎把桌上一半的食物都端去给了德雷克。
“别都拿走了,不然我们还吃什么?”看到冒冒失失的布伦,我也哈哈大笑。
德雷克抿了抿嘴巴,虽然已经过了十几分钟了;可他似乎仍旧沉浸在食物的美妙中回味。
“行了,该醒醒了。以后这种机会多的是,总会让你吃到吐的。”大副笑呵呵的示意德雷克做好准备引路。
“好的,让各位久等了。我这就去前面引路。”德雷克做了个优雅的转身,走到前面引路去了。这和原本的德雷克简直是大相径庭。
“等等,你不觉得很奇怪吗?”雅纳停下脚步并把我拽住了。
“嗯?奇怪?你是指哪方面?”
“他自称是马库斯,可马库斯不是在汉尼拔一世的日记里被怪物给....”
经雅纳这么一说,我猛然醒悟过来。特斯拉之前说过,马库斯似乎并不爱着他的夫人达芙妮,可这家伙看雅纳的眼神;仿佛可以融化了整个宇宙。
这是个细思极恐的问题,这家伙可能不是马库斯,难不成是汉尼拔一世?我有点被自己的这个推论给吓住了。
“不论如何,目前看来他还没有展示出明显的恶意。先跟着他找到海蛇号再说。”我小声用传讯机嘀咕着;抬头瞟一眼,也还好,幸亏他没有察觉。
德雷克推开了封闭的大门,大门之后却是一个罕见的电车铁轨跑道;就像是一个火车站那样。而跑道上,就停放着这么一条列车。
“奇怪,好奇怪的样式;这么一条火车能在深海中行驶吗?”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这种样式恰恰正是最适合进入深海的。首先,细长的子弹流线型可以尽可能的减少水流的冲击力。其次,这列海底.火车上,装满了足够的炮火几乎武装到牙齿。”船长转动并把玩着自己的立场轮椅,并拍着布伦给他解释道。
“拿下他!”我仰天吹了一个口哨后,大副很机敏的带着大家将德雷克给制服在地。
“有几件事,我得搞明白!”
“......”
我将镭射枪对着他的胸口就烙出了几个鲜红的血印:“听着,我没有听到你说“是”或者“明白”的字眼。这次我原谅你,下次我就不客气了。”
德雷克干笑了两声:“你想知道什么?”
“你不是马库斯....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为什么会这么说?”
“你只要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
我坐在了他的面前,用剔骨立场剑剃掉了他身上一块肉:“你听说过一种远古的刑罚吗?相传一个领主曾经为了惩戒他无法原谅的属下,看着餐桌上被片下来一块又一块的烤羊肉而想出来了一个相当变态的刑罚。他命令刽子手将他属下的肉烤熟后一片又一片的割下来,并放在餐桌,让他看着自己就像个烤全羊那样,成为美味。他的每一次尖叫和呐喊,都成为了领主助兴的节目。可他又没有办法立即死亡,就这样,看着自己被吃,充满恐惧和绝望而走到生命的终点。”
德雷克呵呵的笑着,看着自己身上被片下的伤口流下鲜血,竟然还有一丝狂热。
“算了吧,这家伙是个变态。对付他,得用特殊的方式。”船长用几根手指驱动他的力场轮椅漂浮了过来。
“你这家伙目前看来,有大概率是汉尼拔一世。所以,咱们来做个检测。”
船长拿出了那本日记本时,我明显感觉到,德雷克的脸都有些发紫了。
“这里面有几个日期在后面,我们之前阅读的时候,竟然没有发现。现在我开始给你读读。”
“五月二十日,海水可见度高,海面
晴朗;我实在不想抬笔再记载下去了,达芙妮小姐的离开,代表着一切的终结不是吗?我依稀记得,当我告诉她实情后的一段时间她说的话,她说我们两个还是别再见面了。我当时是那么的悲痛,她是我的公主,我的一切。当公主消失了,王子还有他存在的意义吗?”
“别读了!”德雷克,他跪在地上。眼泪犹如石窟里的水滴,滴滴答答的打在地上。这声音此时听来,却又是那么有节奏感,就像是一个忧伤的小精灵,在吹着时光之笛的声音来感叹物是人非和自己逝去的爱情。
“所以,你现在肯说了吗?”
“是的,只要你别再拨弄我的伤口。我一切都答应你。”
“你究竟是谁?”
“你们猜的没有错,我就是汉尼拔一世。”
“你有什么目的?想要干什么?”
“我,我只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