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肩膀给推走了。
“说话放尊重点,我们是来村子里征兵扩展势力的。不是来嘲笑他们的!”福格瑞斯小声对罗格训斥道。
“其实,我也想知道为什么.....能给我们一个答案吗?”我问到。
“在帝国境内,我知道这话听起来很荒唐也可能会有些迷信。但是,每一次有坏事发生的时候;我的护身符,就会跳动,疯狂的抖动。没有一次例外!”村祭祀定了定神,想紧紧按住被漆过的动物爪子。
“你对帝国的信仰正在崩塌,你只是为了自己的前程而奋斗。看看你现在,和那些你厌恶的市井小民和达官贵人还有什么不同?进来吧,现在放弃,你也许会被降罪,再一次回到过去那种地方。你能受得了吗?哈哈哈!”
“谁!”
“什么谁?”
“也许是因为幻听了吧。”我捂着脑袋向身边的人解释道。刚才的声音是如此的真实,以至于好像有人在我耳边窃窃私语一番。
“前面好像有人....”雅娜提醒道,并想要向前走过去。
“等等....”德雷克将自己的金属义眼开始放大,一倍又一倍;直到那能够看清楚那家伙的每一个根发丝为止。
他看到一个人,一个中年男子跪在某个祭坛之前;中年男子穿着一种简约的衣装。与帝国花花绿绿又挂满勋章的衣服不同,整体如柔纱;体表又依覆着某种贴体的盔甲。远远望去,就像是水母或者某种海底生物那样。
这个祭坛上没有神像也没有任何值得被祭拜的东西。只有一个容器,里面有一潭银色的液体,就跟水银非常的相似。哦,不对;其实并不是没有什么值得祭拜的东西。在祭坛的后方有一副巨大的相框,相框里面绘画着三个角色——一个身着简单却又充满睿智的老者,一个手持火焰长剑的战士和一位蓝色长发紫色瞳孔的美女。
这三个看起来像是中世纪的皇室成员,却又有点不像人类;准确的说,我认为它们应该就是被谜团围绕在正中心的异种生物,艾尔达!刚才之所以没有被注意到,只是因为这副画因为色泽过暗才被德雷克给忽视掉。
然而,德雷克的目光似乎并没有注视到那副画;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名中年男子身上。这名男子眼窝深陷,额头宽大;下巴是标准的欧式下巴,就是那种中间有条沟壑的欧米伽型下巴(w型下巴),尽显出男子的沉稳和成熟。远远望去,不像是一个人,更像是一尊希腊石像一样。
“像,真的是太像了。和我简直长的一模一样,是巧合吗?简直是完美的躯体....”德雷克盯着这名男子有些出神了。
突然,男子将一把银色的刀刃割破手腕;鮮血滴入圣坛之中的银色液体中,印出了一朵又一朵暗红色的玫瑰花。这么说起来,可能有些像是某种邪教徒的仪式;德雷克竟然从中看到了一丝神圣感。他见过很多邪教徒做仪式,尤其各种形形色色恶心的祭品。可
是,这却完全不同;就像是国教的教徒在礼堂里面朗诵帝国真理那样神圣且不可侵犯。
男子的脑门上鼓起来了青筋,眼珠的瞳孔渐渐变小,就像猫的眼睛一样。他全身抽搐,就像受到了极大的痛苦。
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圣坛后方图片上竟然少了一个人。那名老者,从图片里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图片从一开始就只有两名成员一样。
男子的声音变得时粗时细,并且还碎碎念的自言自语:“你筹办的怎么样了?”
“已经,几乎完成。”
“没时间了,预言启示;方舟必须要被建成!”
“我尽力了,这毕竟是个巨大的工程;又要在不动声色之下完成。我该如果将它奉献给您,我的主人?”
“不必了,我已经将思维独立出元老院了。我会带人来取;顺带,取下这个星球!”
“您,终于要动手了!”
“等等,有人!你这个白痴,竟然没有察觉到!”
只见副队长带着索尔两个家伙从圣坛右侧的位置突入进来,不由分说的便朝着圣坛的位置打去。石块和银色的液体被爆的到处都是,原本的神圣之所,瞬间便成为一片狼藉。
“不!!”男子看起来恢复了常态,他嘴角上方的胡子刚刚修过。看的出,他为了这个仪式而静心打扮过一番。
当然,副队长突如其来的突入;不光是男子,连我们,都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