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在一起组成了墙身的结构。你们从外面看到的是砖头,其实里面包着的是不锈钢管道和塑料水管,前者用来导热装水,后者用来将热水输往各个房间。”
我突然醒悟:“啊,怪不得我说半夜怎么听到‘哗哗’的流水声。”
“没吓着你吧?”萧河心疼的把我往他身边靠了靠。
“没吓着才怪,也不早说。”这次我可是真怒,一晚上没睡好觉,心里够窝火的。
“对不起子归。”
道了歉他继续讲解:“这两个水箱组成连通器,热水在里面循环流动途经各个房间,就起到了地暖一样的保温作用。这只是最基本的原理,为了方便我还在细节上进行了大量加工,有许多机关可以灵活操作。比如昨晚给你们泡澡用的药水,就是经那个管道直接流出去的,省时省力。”
他指着家里的铁锅,我才发现居然是定制的,锅底还有个滑板,灶台外壁有一个开关。他演示着怎么把锅里的水放掉。
“萧大发明家,我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了。”梅朵那样儿恨不得自己能嫁给他。
“这就佩服啦?”萧河不屑道。
“你们就没想过晚上才是冷的时候,谁会半夜起来烧火热水呀?“
“对呀,光白天烧好像没用。”梅朵不解道。
“我这套系统是柴火与电两用。白天煮饭时使用柴火加热,到了晚上在温控器的控制下,只要没达到设定温度电能系统就会自动运行,一直到温度上升起来才会停止。”
我和梅朵惊得目瞪口呆,同是农村长大的穷娃,谁成想还能造出这么个奇葩天才。
“走,我们再去看看其它地方。”
我拉上梅朵开始去往其它房间,萧河同他家的三只猎犬一同跟了来。
看来看去再没什么惊奇的东西出现。不但不惊奇还越看越失落,因为其它的房间除了我们住的那间有一张新床之外,别的房间里都是旧床老帐,灰面陈墙,凸显着大大的一个贬义词——穷酸!
回到楼下时阿姨在地坝喊:“萧河去地里砍点菜回来。”
萧河听见妈妈的话,到屋檐下取了个背筐对我们说:“走,我带你们去外面瞧瞧。”
三人一起绕到房子右侧,满眼望去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那股爽心爽肺的清香又扑鼻而来。
细看竹子下端,顿时开心得手舞足蹈。
“兰花!”我惊呼。
花艳朵朵,身柔枝枝,异香阵阵,竹下羞羞。
与兰花相依相伴的是水仙,虽然花已开败,但却叶茂茎壮,想必初春时节也是独占鳌头的。
竹林兰丛之中有一条羊肠小道,蜿蜒而上直达萧河口中的鱼塘和水井,还有一片长势正旺的菜地。
鱼塘不大,估摸着只有几亩,水井在鱼塘的左下方,里面的水到是很清澈,幽幽然如碧玉一般。
我站在井口向鱼塘的另一边眺望,就在离塘坎不远的地方有两座大坟,坟上和四周长满万年青,万年青下面密布着兰草和水仙。走过去入鼻的又是那股醉人的清香。
“亲,这是我爷爷和奶奶的豪宅,来个评价晒。”萧河学着我的口气戏谑。
我盯着他愕然不知所措。
他双手捧住我的肩膀郑重道:“子归,你知道为什么我到现在还一无所有吗?”
我摇摇头。
“几年前我的爷爷和奶奶先后得了癌症,为了给他们治病我们一家人到处借钱,贷款。这些年我都在做一件事,就是还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