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一愣。
等等——
刚才的一爆发倒是让他忘了身后还有同伴们来着。
所以——
刚刚……
仁王终于想起了他刚刚翘腿伸手一副大爷样的模样。
额……
这会不会——
仁王瞬间不敢回头了,总感觉现在同伴们的表情应该十分的有意思。
都是你们的错——
白发青年有点生气,决定把怒火怼到面前的这群人身上。
以及——
“公开的外交场合竟然夹杂私心甚至带了家族的利益想要刻意做些什么?派尔德先生,你这个行为可非常不专业啊!”
“你跟我谈专业那堂堂的外交问题,霓虹这边竟然让你一个小孩处理,这就叫专业了?”
派尔德不见黄河心不死,冷哼道,“你个小屁孩,还是回家让你家大人来处理这个问题吧!”
就算他夹杂私心,面前的这个人,又能把他怎么样呢。
是握有实权还是实力滔天——
这现在就能把他给杀了,杀鸡儆猴,绝后患,都不能吧!
“是吗?”仁王又笑了。
既然暴露,那就暴露的更多一点吧,反正今天他给立海大众人带来的惊喜已经够多了,喜上加喜本来就是一个好词啊!
好词不就得在关键的时候用嘛!
想通的仁王彻底放飞自我,准备好好的玩一把大的。
比如——
“虽然派尔德先生都这么看得起我了,我要是不做点什么,是不是太对不起你了——”
一声嚣张至极的冷笑过后,大腹便便的男人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下一秒一把通体银白中又带着点透明光波的细长的剑就出现了他的眼前。
更准确的说是横在了他的眼前——
原本乖巧安静沉稳的白发青年,上身大大地探了过来,两脚更是已经跳上了他们中间的木桌。
单脚跪桌,另外一只脚前踏。青年的右手手牢牢地握着剑,另外一只手好像背在身后,不知道干什么。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的眼前——
派尔德屏住呼吸,连气都不敢大喘一下,眼前的这柄剑离他的眼睛实在是太近了。
长剑不知从哪里出来,却在刹那的功夫就横在了他的眼前,仅仅一厘米的距离,眼睛轻轻一眨眼,睫毛都能感受到这柄剑带来的凉意和冷意。
这——
这简直太恐怖了!
浑身每个细胞都在提醒他眼前这个青年的过度危险!
可——脑子却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关键时候,竟然抽了一下。
“你你不敢动手,我赌你不敢动手——”
身躯明明颤抖的快成了筛子,可嘴里却吐着让人厌恶的言语,“你就是一个普通的网球选手而已,就算身后背负了那么多人的性命,你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如果你敢杀人,那你的未来一生永远都毁了,所以你不敢动手——”
嘴唇在打颤,牙齿在碰撞。求生的本能,让他再次张嘴,“你不敢的——”
“呵呵——如果我真的是一个普通的网球选手,或许为了未来,我还真的不敢!”仁王笑了,这个家伙有的时候还真是天真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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