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威兹曼把仁王拉到了镜头下边,现场那针扎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看,这是我体内最新鲜的血!”
他把自己的血放到了拨片上,引导仁王观察,“你看,他的状态没有那么的饱满,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点的在变色——”
“可是,你再看这一滴——”或者说这一些。
个个饱满血红,没有一点瑕疵,如果血细胞的状态也有饱满之分的话。
“是啊,很不正常——”仁王皱眉。
现在的新鲜的状态,怎么可能比不过过去呢?
唉,等等——
“你现在的身体——”仁王默默的看向旁边看起来十分年轻的称得上是少年的人。
“你难道忘了,现在的你不是你——”
威兹曼不会是因为在这个身体呆太久了,所以,忘了这个不算本体吧。
换言之,他不会忘了这个身体是属于别人的吧?
那个人的名字大概率还叫伊佐那社!
你拿着别人的写和自己的写作比较呵呵,别人的事你会哭的!
威兹曼:“……”
总感觉,现在要是说【嗯】。有点蠢——
“噗呲……咳咳,没什么,灯下黑嘛!”
很正常的!
仁王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
“嗯,反正,关于这个有很多议题……”威兹曼木着脸道。
他拒绝再去想那个问题——
就这么结束吧,抓紧时间——
不要再提了!
可是,他不提,仁王却因为灵光一闪,想了很多事情!
比如——
“你……不会为了做这个实验,整天有事没事就刺你的手指吧?”
仁王的声音不大,但是不怎么愉快,甚至偷着淡淡的冷意。凉凉的,有点可怕!
“啊?”
威兹曼的眼神左右飘忽不定,“我就是今天看见你了,忽然才想起来,想要做一个对比而已,没有的事!”
他面前这个家伙年纪比他小,但是做事却出乎意料的干练老城。
特别之前因为他失忆,不由自主的把这个家伙当成了哥哥,在这个明明比他小很多的少年面前,总是心态上的就低了一头。
也是遇到他心虚的时候,这种低头的状况就更加明显了——
“我也没做什么事情!”
仁王的目光越发犀利,冷冷的,凉凉的,看着他不带一丝阳光。
实验室本来就稍微有点阴冷,现在配上这目光就更加冷不出出的,让人浑身发寒了。
一旁的药研藤四郎看着自家主公难得高高在上的一幕倒是有点稀奇——
平时都是他们……这样对待主公的,现在,这地位但是彻底的翻转了!
“主公,是不是很享受现在的这种状况?”
他不由得问道。
“嘛,确实比较爽快!”
所以说粗心是担心这个人,但是这种感到心虚,又不知道该如何做的情况……
哈哈!
虽然有很多原因——
“那,正好我也希望主公以后能够体会一下我们的心情!”药研藤四郎推推眼镜道。
“啊,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仁王不明白,事情怎么突然就扯到他的头上了。
明明他们在说威兹曼……
“没办法,谁让主公总是让我们担心呢?”药研藤四郎摇摇头,掰着手指头,开始细数仁王之前干过的不靠谱的事情。
“主公,你自己算一算,你自己冒险过多少次了……”虽然最后的结果都是化险为夷,也没什么大伤害。
但是,对于刀剑们的内心来说,却是十分的煎熬。甚至……痛苦的折磨!
被自家一向乖巧的下属这么念经似的念来念去。还是在威兹曼的面前……
仁王头都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