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神秘高手。
其中不少弟子认为,此人乃是某堂之中的内门弟子,在这扮猪吃老虎,行这欺负人之事。
一时间关于这个神秘的内门高手,众说纷纭。更有甚者,那坐镇厚土堂的长老更是大张旗鼓的调查此事,毕竟事关自家颜面,总不能任由发展下去,可惜还未有查明,便被掌门以‘小辈之事,却由长辈出面料理成何体统’从而制止。
唯有李雨宁心思清明,波澜不惊。
十余日间,他多次登擂挑战,除了前两次比试稍显慌乱,废了莫大气力之外,其余六次尽皆赢得相当轻松。
李雨宁内心更是对这门贪天神功,赞不绝口,暗自高兴。
“看来那贪天道人所言非虚,此功当真是威势惊人,自己初出茅庐,修为尚浅且又所学不全,可即便如此,也能有这般战绩,实在不俗,难怪遭人嫉妒与惦记。”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江湖之上便似这般,一旦有所展露,便要提防着宵小之徒的惦记。
眼下正值晌午,李雨宁闲来无事,不觉然间,已走到了红石崖处,此刻黑石擂台,也甚是热闹。
台上对决酣畅淋漓,台下观摩齐声喝彩。
“嘿,竟是那胖子王远。”
李雨宁也来到近前,饶有兴致的在下面观望起来。
“这王远虽说身材臃肿,但是看其脚步却十分轻盈,似乎暗藏什么玄机,每每面临对手的进攻,总能轻描淡写的避其锋芒。”
李雨宁眼光毒辣,稍看片刻便已瞧出端倪,内心却是暗暗称奇,紧盯王远迈动的步伐,琢磨其中的玄机。
而眼下,那王远凭借这轻盈的步法,十分轻松的避开对手袭来的一击,并趁其掌势落空之际,反施一掌正中其腰身的空门之上。
那对手受袭,虽然运内力抵御,但仍觉一股巨力抛来,终究一如沙包般倒飞而出,轰然摔出擂台之外,惜然落败。
而王远的一众同门师弟在台下却是阿谀奉承般拍手叫好。
王远也甚是得意,微微抱拳,便收走了那人的所属之物。
“哈哈王师兄,几日不见,功力见长啊!”
“雕虫小技,不值一提。”王远笑意吟吟的连连摆手故作谦虚,但观其神色却是满面春风甚为得意。对着落败之人:“师弟啊,师兄下手不知轻重,有无受伤啊?”
那摔落之人见其虚伪的嘴脸,呸了一道,甚不服气的说之:“没有!”
“哈哈哈,如此便好。”说罢王远领着一众同门有说有笑的离去了。
这时,自旁边行将过来一青年弟子,搀扶起落败的那位弟子:“师兄,无甚么大碍吧!”
“无碍。”
那青年弟子好心宽慰道:“师兄别气馁,这王远原本武功与师兄平分秋色,此番险胜师兄,完全仰仗他外出历练得到的身法秘籍!”
那落败之人甚是不甘的说道:“哼,这小子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他望着王远等人意气风发的样子,便怒火中烧,气急败坏的甩了甩衣袖,率领其同门便要一同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