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意外,但却心头甚喜,转而向张长老嘲讽道。
“哈哈哈我说张老儿,你这教徒弟的本事真是毫无长进啊!教出来的徒弟,怎么连我门中一小小杂役都敌不过。”
那神火派的张长老此刻也有些颜面无存,啐了一口,狠狠的瞪了姚长老一眼,也不出言反驳,只是朝一旁的周火灵小声询问起经过来。
当他得知其中始末,不由倒吸一口凉气,疑惑看着台下的李雨宁,心底赫然冒出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
“若按照火灵所言,这小子能够化去他人真气,除却三十多年前曾祸乱江湖的魔头之外,江湖之上还有哪家功夫能有如此惊世骇俗的手段!不过那邪功也应在三十多年前便已失传了才对,这小子又是何以习得?难不成这小子与那魔头有着莫大渊源?偏偏近日我门中出事,如今邪魔外道暗流涌动、伺机而为!如若这门邪功再重见天日的话,看来江湖难以安宁了!”
张长老沉吟数息,看着年纪轻轻的李雨宁,心中还是不愿相信,当年之事,虽说他还年幼,但是也是亲身经历过那段岁月的:“这小子年纪甚轻,看这身手更是一般,而且火灵并未感觉自己的真气被人吸走,难道近日江湖之中另有能够化去他人真气的功法横空出世?还是这小子在我们面前刻意遮掩!”张长老转念又想:“罢了,我门中遭遇突变,已是自顾不暇,这事还是交给姚老头料理吧!”
这张长老本就是五行大派的故人,多年前的个中隐秘如何不知,不过碍于门中突发大事,实在无精力追究其中缘由,况且眼下人多眼杂,就这般冒然询问说不定会打草惊蛇,便转而说道:“哼,姚老头你也别得意,这小子终究使得全无你撼山堂的功夫,又有何吹嘘的!假借旁人以邪功取胜,殊不知已是丢人到家了,余下两场我看也无需比试了,我神火派不屑胜负之论,就此认输!”
邪功?
姚长老不明其意,还以为他在讽刺自己用了计谋算计他有些胜之不武,不甚服气的缘故。
姚长老却是挑了挑眉,无甚么所谓的回道:“你说甚什么便是什么了!不过赢便是赢,输便是输,无需你在这巧舌如簧…”
这时,亭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未了过了几息,十余位身着淡蓝色纱衣的女子,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看上去有些憔悴。
所来之人为首的是一位中年女子,一袭浅蓝色的纱衣整洁干净,足蹬一双绣着兰花面的布鞋显得格外淡雅别致。那青丝飞瀑由一枚发簪斜入其中,眉目含情顾盼生辉,却显风韵犹存。虽然已过豆蔻年华,但岁月的风霜在其脸上留下的痕迹,依旧掩盖不住她曾经的美丽,想来此人年轻之时也是一位标致的女子。
再看那姚长老和张长老见状皆是瞪着呆滞出神的双眼,起身相迎,异口同声欣喜的唤道:“秦师妹。”
“这是谁啊!”李雨宁好奇的问向一旁的齐蓉蓉。
齐蓉蓉头也不回的轻声说道:“她是沂蒙山太清派的长老,秦敏师叔!”
李雨宁阴阳怪调的“哦——”了一声,脸上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心中不免有些好笑,心道:既然这太清派的秦师叔也是五行大派的故人,莫不过是姚长老和张长老的老相好的吧!
齐荣荣看他神色目泛桃花笑容玩味,显然明白其心中所想,轻声责怪道:“莫要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