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苏彩衣不见了,最后在大门远处的草丛里找到了人。
躺在那里的本应该是夏槐花,却不知哪里出了错,换成了自己的女儿。
门口人多,她只能扶着苏彩衣从后门溜进了家,已苏彩衣身体不适为由遣散陆陆续续的宾客后,马素琴、夏槐花、苏彩衣,三人坐在客厅中的圆桌子旁,一时间,空气冷凝。
夏槐花悠然自得的坐在椅子上来回晃动,盯着面前颜色鲜艳的蛋糕,神色轻松。
而苏彩衣自从坐在那里就开始抽抽搭搭的哭。
马素琴觉得自己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女儿的哭声仿佛在催促她生撕了夏槐花!
但是她不能冲动,鸦明亮是她找来的,这事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女儿知道。
“说,你今晚去哪里了?”虽然听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她手里没有证据,最好的证据就是夏槐花亲口承认,这样一来,还能把自己摘清。
椅子停止晃动,夏槐花抬头看着马素琴,“你不是不准我进院子吗?我就在门口啊!”语气轻描淡写,毫不在乎。
“你胡说!明明是你,是你说凌哥哥要送我礼物我才出去的!”苏彩衣站起身,食指指着夏槐花,一双水洗过的眼睛瞪的溜圆。
典型的小白兔,骨子里的恶毒就连大灰狼看到都得哭!
“噗!凌肃是什么人?送你礼物用的着找我传话?苏彩衣,你发春发魔怔了吧?”
“你!”苏彩衣手指颤抖了两下,“就是你!要不然,我为什么会跑出去!”
“都说了是你自己发春,非要拉着我做什么?”
“你给我住嘴!”马素琴气的嘴唇发紫,“夏槐花,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不然的话,你知道后果!”
夏槐花轻笑,马素琴不说,她就不说,“舅妈,都说女大不由人,我看是该给衣衣找个男人了……”
拖长的音调,言语中尽是嘲讽。
她瓤子里早已不是十八九岁的小丫头了,说起话来自然不觉得害臊,倒是苏彩衣,臊的满脸通红。
“你这个贱人!”马素琴忽然扬起巴掌对夏槐花脸抽来。
夏槐花先马素琴一步,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在了马素琴脸上。
震的她虎口发麻。
“你才是贱人!”还想欺负她两辈子不成!
马素琴没料到夏槐花会还手,一时间被她打的有点懵。
可毕竟姜还是老的辣,马素琴回过神来就从墙上石英钟后面抽出了一根藤条。
再不认主的畜生也认鞭子!
夏槐花自从来了阳城,哪回不是在藤条底下求饶?!
她今天就要让她夏槐花想起自己是什么玩意变成的!
此时墙上的石英钟正指着晚上七点,一下一下的钟鸣声数着倒计时。
夏槐花听着钟鸣声,忽然画风一转,跪在了马素琴面前。
声泪俱下,认错态度极好。
“舅妈!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求你饶了我……你告诉我,我错在那里?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
马素琴一怔,旋即便反应过来,这小贱人是准备跟她和稀泥?
“你毁了衣衣的一生,今天你也甭想踏出这个门!”马素琴早已失去了理智。
藤条抽下,夏槐花疼的咬牙。
小时候没少挨马素琴的藤条,现在重温,是真疼啊!不知道那时候懦弱的自己是怎么忍受的,手臂当即就肿出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