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扔了!”
她有洁癖,就算只穿一次的衣服也要洗干净了才能穿,昨天就让张丽拿过去洗了,今天应该已经干了。
张丽这些年一直巴结苏彩衣,最近一段时间,终于上升成为苏彩衣的左膀右臂,对于凭空冒出的跟班夏槐花,张丽是打从心底里充满了敌意。
夏槐花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馒头,不舍的装回了裤兜。
“张丽,你带她去吧,像个傻子一样再闯出什么祸来!”
“好!”张丽爽快答应,和夏槐花一起往洗衣房走去。
洗衣房坐落在部队的最后方的一处小院子里,院子后面就是布满电网的墙和层次林立在山脚的百年大树。
十分钟左右,二人出现在院子里,张丽忽然转过身,挡住了夏槐花的去路,“说说吧,你是什么来头?”
苏彩衣的家室整个文工团都知道,这个穷酸丫头出现在她的身边,也是一奇景了。
夏槐花抬头打量张丽,这还是张丽出现到现在,她头一次认真的看她的模样。
小鼻子,小眼睛,小嘴巴,搭配在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让人联想到一句话:小鼻子小眼,满肚坏心眼!
“没有来头的人,不能进洗衣房吗?”夏槐花装傻充愣的歪头去看张丽身后的洗衣房,“这里面有部队的机密吗?”
张丽一时语塞,但很快恢复了自然,“当然没有,只不过,你出现在苏彩衣身边,就有机密了!说,你是不是敌方派来的奸细!”
夏槐花佯作一脸蒙圈,“奸细是什么?你做过?”
“你!”张丽再次语塞。
“槐花,你怎么在这里?”一个瘦高个拎着洗衣篮从洗衣房走出来。
江逸,今年刚入伍,夏槐花在阳城的邻居,平时对夏槐花照顾有加,在夏槐花看来,就算是街边的流浪猫,江逸也会如此对待。
上辈子,这个邻家大哥哥可是占据了夏槐花的所有青春幻想,只是后来,他从部队调走之后,走的杳无音讯,连句告别的话都没有,让她伤心了好一阵子。
如今再次见到他,心里竟然出奇的平静。
“我来帮衣衣拿衣服。”夏槐花语气轻松。
“你认识她?”张丽插嘴,指着夏槐花,不愿相信。
“张丽也在啊。”江逸对她客气了几句后对夏槐花道,“我带你去吧,这里衣服多,我怕你找不到!”伸手就来拉夏槐花的手臂却被夏槐花躲过。
毕竟是过来人了,夏槐花一眼就看出张丽对江逸有想法,她身在敌营,这个节骨眼不能树敌!
张丽见此冷哼一声,“江逸你没看出来吗?人家不愿意让你帮忙,你就别剃头挑子一头热了!该干嘛干嘛去!”
江逸的资历没有张丽高,资历浅的服从资历深的,这是部队的规矩,江逸抿抿唇,嘱咐了夏槐花几句就离开了。
“长成这副德行,还知道勾引男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张丽见江逸走远,轻声嘟囔道。
夏槐花叹息一声,女人的嫉妒心真可怕,“小姐姐一天尿几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