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碧江吗,一眼都望不到对岸,估计坐船都要好久。”雨晴惊讶的说道。
“这里有专门的渡船,可以一次乘坐数百人,不过费用也不低。”朱梓新笑道。
阮软向岸边望去,春草初生,沿岸一排柳树正随风摇曳,碧绿的江水拍打的着高大的船坞,在阳光的照射下泛起金色的水花。
数日的赶路,三人虽未疲乏,但见到如此景色,心情也为之舒畅。
“咱们稍事歇息吧,顺便打听一下客船的消息。”阮软提议道。
三人进入附近的一家酒馆,点了几样菜品慢慢品尝着。酒馆虽然装修的简单,胜在地方宽敞,都是为了给等船的人们提供歇脚之处。此时生意红火,数十桌都坐满了来自各处的客人。掌柜的是一名年过花甲的老者,红光满面,腰板硬朗,声音也颇为宏亮。
这时一行人锦衣华服的来到酒馆,皆是身着佩剑,一看便是某大宗门的弟子,一个个昂首阔步,神气十足。
“老板,给我们安排一桌上好的饭菜,我们还急着登船。”其中一人向掌柜的台子上丢出一锭金子,大大咧咧的说道。
掌柜的老者抬头看了他一眼:“客官此时并无虚席,不如稍微等候一下。”
“你怕是老糊涂了吧,不知道我归一宗少宗主驾到,还敢如此怠慢。”那人呵斥道。
酒馆中有知情者不由得窃窃私语,“归一宗不是远居南海,怎们跑到内陆来了。”
“听闻归一宗虽地处南海诸岛,但凶名甚响,南海那些小宗门都被迫收编其门下,不愿加入者都惨被围剿,故而归一宗之名也由此而来。”
“在南海作威作福还当自己是四大宗门了不成,不过是边陲小派罢了。”也有人不屑一顾。
掌柜的老者到是不亢不卑,“既是归一宗仙门大派,更应注重礼数,还望稍安勿躁。”
那人眼角一扫,看到阮软三人占据了一张大桌,随即走过去喝到:“这张桌子我们定了,你们赶紧让开。”
朱梓新闻言大怒:“你们明明刚到此地,凭什么要我们让座。”
那人冷笑道:“你们若不识趣,休怪我归一宗不客气。”
“不客气便当如何,光天化日你们还想动手不成。”雨晴气鼓鼓道。
那人恼羞成怒,作势便欲出手。
“李刚,不得无礼。”正是那少宗主出言阻止。
看到雨晴,那少宗主也是眼前一亮,上前微微施礼,“在下薛家和,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雨晴将头扭向一边,冷哼了一声,也不答话。
薛家和讪讪道:“在下管束不周,惊扰了姑娘,此顿消费就由我做东吧。”
“归一宗的人果然厚颜无耻,不如叫乌龟宗吧。”旁边有人插话道。
李刚循声望去,见一青衣少年正悠然自得的自斟自饮。
“何来的无知小儿,辱我宗门,是为死罪。”李刚咬牙切齿,拔出长剑,白光一闪便向少年刺去。
旁观众人心下暗暗可惜,少年年纪轻轻就要命丧于此。不料眼前一花,却见李刚倒飞出去,比去势更疾,直接出了酒楼,四脚朝天躺在地上。李刚手脚使劲便欲爬起,却发现全身无力,长剑也脱手丢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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