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自当全力而为。”
赵长老嘿嘿笑了起来,“我宗门在这葬月山脉之中,寻得一处隐秘之所。疑为高人所留洞府,但多次探访均未有收获。各位既然是天行学院弟子,想来本领非凡,不如随我一同前往,若有所得,杜家之人便算赠予小友。”
阮软听他称呼都有所改变,知道此行必是危险重重,这赵长老分明是想让自己三人充当探路之饵。
但是不答应,杜小白之托无法达成。况且听刚才所言,杜家与爷爷之间关系不浅,怎么也不能放任不管。
而且杜家之人在金剑门当作人质囚禁,若是爷爷知晓,说不定冒死前来搭救。金剑门守株待兔,到时候爷爷就危险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心下有了计较,但脸上不动声色,“我们需要商议一番,有了结果自当拜会前辈。”
赵长老点了点头,率着金剑门一众弟子离去。
阮软三人一路下山,朱梓新不解道:“这金剑门弟子众多,为何选中我们。”
秋寐离默然不语,与平时截然不同。
阮软见他心事重重,拍了拍秋寐的肩膀。“我看那秘境必定禁制重重,金剑门一定折损了不少人手。”
朱梓新怒道:“那不是摆明了让我们去当炮灰。”
阮软叹了口气,“此事与你们无关,不如我一人前往便是。”
朱梓新笑道:“我们兄弟情同手足,怎能让你一人涉险。你说是吧?”边说边朝着秋寐离挤眉弄眼。
秋寐离突然问道:“石弟,你可知自己身世?”
阮软吓了一跳,“秋兄此言何意?”
秋寐离苦笑道:“据我所知,金剑门十余年前与虚谷一战,仅有虚谷的首席长老荆长天得以逃脱。”他看着阮软,“你称荆长天爷爷,不知道他可曾提起你从何而来。”
阮软脑中浮现出幼时在山顶,见到爷爷与黑白使交战的情形。当时年幼,但此时想起,这事竟然早有征兆。
爷爷从未提起自己的来历,告知自己是从山里捡来的。
“我自小跟爷爷长大,后来被幽谷收留。”阮软实话实说。
“那石弟你的名字是后来才改成雨石的吧。”秋寐离推测。
阮软心脏狂跳,秋寐离所猜竟然一丝不差。自己虽然并非故意隐瞒身世,但是此时想来爷爷也没有跟自己细说。
阮软想到了一种可能,但是无法确定,只有问向秋寐离。“秋兄可知虚谷的情况?”
秋寐离点点头,“虚谷很少在外走动,我曾听家父说起,虚谷与幽谷都藏有一个天大的秘密。”
朱梓新抢着道:“我也听说虚谷与幽谷号称虚境幽秘,想必是都有各自的洞天福地。”
秋寐离继续道:“金剑门一直窥探虚谷的秘密,不惜动用武力。但荆长天......不,荆爷爷,从虚谷逃离出去,金剑门穷追不舍,必然是认定虚谷的秘密藏在荆爷爷身上。”
“现在所谓的探索秘境,八成就是虚谷的所在之地。”
“难怪金剑门大费周折想要知道爷爷的下落。”朱梓新在海上遇险之时,也是荆长天挺身而出,对其敬重不已,所以也跟着叫爷爷。
阮软沉思不语,目前的情况显然是个死结。如果虚谷的秘密在爷爷身上,那他们前往会毫无头绪。如此杜家之人又无法搭救,又不可能将爷爷交给金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