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无味气势汹汹地登门问罪,皆因宁家发生的血案。
他本来以为自己,能够从这里找到宁家覆灭的线索。
没想到这里的各方势力并不买账,他们联合起来对宁家大肆地指责,而且那么地义正辞严。
可笑。
修士之间什么时候,这么顾及所谓的道义。
这也是他百思不得其解之处。
宁家不过是灭了一个毫无背景的小家族,怎么会惹得各方势力如此在意。
这其中一定有古怪。
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这件事是由一名元婴初期的修士引起。
他现在是骑虎难下,自己堂堂元婴后期的高阶修士,竟然无法掌握局面。
这里的所有人都站在他的对立面。
他不开始怀疑,这些人是不是都参与了血洗宁家的行动。
但又有什么理由,能让这些人对宁家出手。
肯定不是为了所谓的公道。
刚才陆少幽说的那个惊动了皇城,是个什么况。
难道有皇城之人插手进来。
“陆主管,你所说皇城的意思,可有什么依据。”
宁无味在金流空面前还是保持了一份谨慎,只能疑惑地看向陆少幽。
陆少幽早已对少年的份毫不怀疑,他微微一笑道:“这位便是皇城的特使。”
他对着阮软的方向遥遥一礼,神态十分谦恭。
虽然东临仙城不属于皇城的管辖,但皇城的威严也不是这片弹丸之地可以触犯。
对比起皇城的浩瀚,任何势力都要仰视相见。
这也是当万花宗的几人,面对皇城特使也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
阮软从贵宾区中走出,带着凌然不可抗拒的姿态走了过来。
宁无味上下打量着这个从容淡定的少年,看不出对方的深浅。
少年浑并无灵气波动,仿佛如同凡人一般。
越是看不透,他越觉得神秘。
“不知道特使为何要降罪宁家。”
他还是抑制不住丧子的愤怒,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这是在威胁我么?”
阮软语气冰冷,对这个傲天宗的长老无比憎恶。
若不是他的纵容,宁家也不会无法无天,犯下滔天的血债。
少年的态度,让宁无味一阵心惊。
这个神秘的少年,举手投足之间都显得雍容华贵,气势不凡。
旁边的众位家主一脸幸灾乐祸的神,他们巴不得宁无味与皇城发生冲突,自此东临仙城就少了一个争夺资源的势力。
“不敢,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宁无味低声说道。
他心中无比憋屈,这个少年的年纪,无论如何修为也不会超过自己。
但他特殊的份,又让自己无可奈何。
皇城之中,各种势力错综复杂。能够代表皇城的意志,那可不是一般的宗门敢于得罪。
即使他修为高过对方,也不敢高高在上,若是给宗门带来了危机,他恐怕是难逃其咎。
“我通过暗访,已经掌握了宁家屠人满门,夺人府邸的证据。”少年缓缓地说道。
“宁家罪该万死。”
他盯着宁无味,声音充满了威严。
如同一柄大锤重重地落下,宁无味的体都为之一震。
他从没想到过,还有人当着他的面如此罪责。
他口中的牙齿都咬得咯嘣乱响,口的郁结之气仿佛要爆炸。
“什么证据?”
宁无味从牙缝里挤出一丝声音。
阮软看到他扭曲的嘴脸,并没有丝毫不安。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相信宁无味不敢动手,光是一个金流空就能跟他不相上下,何况还有在座的各位高手。
他意念一动,剩儿就从镇魂星辰塔中传送了出来,站在众人的面前。
“这便是陈家幸存的孤儿,他目睹了陈家灭门的惨案。”
阮软用一股柔和的力量包裹着剩儿,让他不受外面气势的压迫。
剩儿不过是一个凡人的孩童,这里的任何人,都能轻易地置他于死地。
看到黑压压的人群,剩儿的小脸上带着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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