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陷阱就将你套进来了,以后你要面对的可是满朝的老狐狸,要是压不住他们,你永远只能做个傀儡,可恨的是,你明明每走一步被别人拽着线,却还自以为全是自己的决定,你说这样的君,有跟没有有何区别!”
德康帝这话说得实在是有些重,太子攥紧了拳头,倏地抬起了头,“父皇放心,儿臣向您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但原吧!你要记得,以后如果有什么拿不准的事情,不要急于做决定,多想想多看看,都不是什么火烧眉毛的事情不必急于一时,就算事出紧急,你也要好好想一想,自己所做的每一步决定,有什么好处,有什么后果,如果不那样做,又有什么好处,什么后果,还有你的对家,他的反应又是如何,懂了吗?”
德康帝看着儿子那张木然端肃的脸,也觉得之前的话说得有些重,不禁补救道。
太子又磕了个头,“儿臣记住了,以后绝对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那这次的事件,真相查到了吗?”德康帝缓缓点了点头,犯错不可怕,可怕的是错而不自知,并且死不承认。
“回禀父皇,儿臣已经查清楚了,那楚文秋因为好吃懒做被楚家分了出来单过,没想到他却有几分财运,凭着财运更是将分家时得的财产翻了数十倍,因此便也在当地作威作福起来,强占民地民女更是不在话下,却不想终于惹了众怒,被一乡绅汪家联合众人夺了家产赶了出来。
楚文秋自然不甘心,通知本家,本家不予理会,便上京来告御状,恰巧碰上了叶御史,于是便将自己的遭遇跟他讲了,并且将随身带出来的五十两黄金一起献给了叶御史,叶御史便答应替他上达天听......”
太子从容地将自己查到的一切缓缓道来,却不想德康帝听后,只是冷嗤一声,“那你可知道,这叶御史平日跟谁走得最近?”
跟谁走得近么?
“叶御史虽然对二哥十分欣赏,每每跟在二哥身后摇旗呐喊,但儿臣以为,二哥不会干这样的事情!”
太子看着德康帝,斩钉截铁道。
德康帝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你就这么信他?”
“儿臣信的不是二哥,而是七妹!”
“哦,这事你跟福枝说了?他是怎么说的?”德康帝一下子来了兴趣。
太子唇角咧起一抹弧线,摇头道,“儿臣已好多天没见过七妹了,只是她曾经跟儿臣说过,二哥此人好名轻利,且心肠又软,如果不是触及到他的底线,他是不会先行使出毒辣手段的。”
德康帝嘴唇颤了颤,“你二哥知道福枝这么说他吗?”
“知道,不仅二哥知道,五弟和六弟也都知道!”太子想起兄弟几人在雷州大醉那一夜的情景,以及自己几人醉态各异的样子,觉得既窝心又遗憾。
“那你二哥没说什么?”德康帝更加好奇起来。
太子点头,带着怀念又怆然的语气道:“二哥说七妹是他的知己,非要眼七妹喝一杯,最后还是大哥帮着挡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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