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看着好好地画就这么毁了,很是可惜,“公主,莫生气了,小心气坏了身子。”瞅着她的手在不自觉的颤抖,心也跟着提到嗓子眼,若是在这么下去,怕是她们等人就要遭殃了,“奴才有个主意!”
“你说!”安然的脸色好了许多,不似方才那般狰狞。
见她如此,连翘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我们这般……”
边疆战事迫在眉睫,左凉笙日夜兼程,总算是出现在边境的位置。
“我要见你们将军!”左凉笙从怀里掏出令牌。
士兵是认识这个的,这是三殿的令牌,随即便转身放行。
萧靡风看着眼前的地理位置图,脸上是愁云密布,还有一座城池,若是他能攻下这座城池,他便可以去寻她了。此时,副将领着左凉笙走进营帐,“将军,三殿到了。”
三殿他见过几回,说起交情也不算深交,“三殿!”萧靡风朝他拱手作揖,“不知三殿此次前来有何要事?”
左凉笙皱了皱眉,有些不习惯营帐中的味道,有股臭味,“我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说着将临行前牧小岚交给自己的发簪子拿了出来,递给他,“她说你看了这个便明白了。”
“她现在在哪?”萧靡风激动地接过发簪,这只发簪虽然丑陋,但却是他亲手做给牧小岚的,“你们怎么认识的?”
左凉笙打开折扇,风度翩翩得摇着,“我与她在去京城的路上相识,她现在在醉仙楼。”
听到她还安好的消息,萧靡风的心算是彻底的放下了,“如此便好,如此便好。”说着说着,尽然忍不住的流出了眼泪,这些日子受了再多的苦,他都不曾流过眼泪,“她还好吗?我们的孩子呢?”
孩子?左凉笙错愕的看着他,“你们之间有孩子吗?是不是她身边一直跟着的那只大白虎啊?”
“不是……”萧靡风摇摇头,“我走的时候她刚刚才有了身孕,算算日子,应该……”
左凉笙有些尴尬的打着哈哈哈,“这个我还真不知,我没有见过,她也没说。”这种事肯定是不能乱说的,如果乱说的话指不定要出多大的事。“对了,现在情况如何了?”这才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塞纳的人被我们困在下面的山谷中,已经有些时日了,他们的粮草补给已经在路上了。”萧靡风在地图上标注好,“我想着,如果能在这批粮草到来之前,提前截住……”
左凉笙沉思了一会打断了他的话,他如果没记错的话,在来的路上,碰巧看到一群人拉着粮草,就一把火给烧了……“你不用等了,那批粮草已经被我给烧了。”看着萧靡风那惊讶的合不上的小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那我来了,还不得给你带点见面礼吗?”
随即,两人便上了悬崖看下面的地形,也不知道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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