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呀。”
牛顺媳妇拿着水瓢走过来。
“可我昨日才到后山看了,那根冬瓜藤上结的冬瓜只这么大一点点,还不能摘!”
说着,她还伸出两只手比了比形状。
南溪转了一圈眼珠子,弯起眉道:
“许是你没有看到这个大的,它藏在冬瓜藤旁边的草丛里。”
“可能是吧。”牛顺媳妇有些迟疑的点点头。
南溪弯着眼:“牛蛋呢?我摘了些野果子回来给他。”
牛顺媳妇把淘好的米下到锅里,笑着回道:
“他刚在厨房里捣乱,被青鸢哄去前院玩儿了。”
南溪在灶台上放了两颗红透的果子。
“牛顺嫂子,你也尝尝这野果的味道。”
说完就转身去了前院。
前院
南溪笑眯眯的看着牛蛋捧着个果子在那里忘情的啃食。
“牛蛋,果子好吃吗?”
牛蛋包着一嘴的果肉,含糊不清的回道:
“嚎痴!”
南溪牵起他衣服的一角,把其余的果子都放进他怀里。
“慢慢吃,这些都给你。”
“蟹蟹古凉!”牛蛋学着大人的样子道完谢,兜着果子就跑去了后院。
这么多果子,他要给阿爹阿娘留着。
青鸢小口小口的啃着手里的果子。
“姑娘,这野果子您是在哪儿摘的,好甜好脆呀!”
南溪咬下一口三华李,一本正经的胡诌道:
“就在后山的那颗大桑树后面。”
这三华李的种子,还是景钰给她的,之前一直装在荷包里,今日才拿出来种在后山。
或许,她可以在南府和山庄多种一些不同品种的果树,这样她以后就可以拿它们做掩护了。
吃完果子,南溪让青鸢找来一块木板,她要做一个警示牌。
青鸢看着她在木板上刻的字,不解问道:
“咱们不是已经抓住小偷了吗?姑娘怎么还弄这个?”
南溪:
“因为惦记药田的人,不止这三个。”
牛顺昨日便告诉她,前段时间偷偷来药田转悠的并不是马钧他们三人,所以,她得做一个警示牌,给那些有贼心的人一番警示,告诉他们,若被她抓住偷窃草药,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可是……”青鸢咬着手指甲,小声的道:“大多的庄稼人都不识字的呀!”
所以,姑娘你写了也没用。
南溪顿住手里的动作,看着她辛苦刻了一大半的字。
……
她竟然忘了这一茬,白刻了!
用过午饭,南溪叫住了正欲离开的王屠夫,两人在堂屋里说了许久的话。
傍晚,马钧放好锄头准备回家,就看到王屠夫双手环臂的在门口站着。
他低着头走过去:
“王管事!”
王屠夫端着他那张吓人的脸:
“走吧,某送你回去!”
马钧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害怕与慌张。
“王管事,求求你别告诉村长,若是村长知道我……
他会把我和我老奶都赶出村的。”
王屠夫淡淡的瞅了他一眼: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马钧闻言,肩膀顿时就耸拉下来,而后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在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