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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库能放出去的粮也有限,故最近朝廷正在征收各地的粮食,只待征够,便可立即押粮支援朔州。”
南溪的眉头都快拧成麻花了。
“不知道杏儿姐姐现下如何?”
“他们应该暂时无事,你别太担心。”
“我担心也没用,朔州离朝阳城这么远。”南溪叹了一口气,抬头问:“对了,朝廷打算派谁押粮去朔州?”
“暂时还未定。”景钰摇头,“此事兹事体大,陛下想找一个信得过的人来押送这批粮食,以杜绝有人借押粮之便,中饱私囊。”
“是得郑重选人。”南溪点点头,把已经喝空了的酒壶还给景钰。
同时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天色已晚,早些回去休息,我回去睡了啊。”
说完便如展翅的飞鸟,飞身回了对面,进屋前还转过身来对尚在屋顶的景钰挥了挥手。
景钰……居然用完他就走,也不问问他这段时间又过得怎样!
翌日,秋高气爽
南溪先是去后院看了看她的菜园子,然后才带着青鸢去了东城的什邡街。
药铺里,齐掌柜和林静之相继跟南溪报备着这段时日,发生在药铺里的事。
齐掌柜:“您走后还不到两日,便有人故意给我和林大夫下套,欲加害保安药铺。
后幸得小王爷暗中相助,才得以把保安药铺的名声保全。”
南溪面色一凝:
“怎么回事?”
林静之上前:
“这事也是怪我大意,只想着救人,竟未察觉是别人下的套。”
原来,南溪走后不久,便有一男子扶着一位老妇上门求诊,林静之观老妇气血不足,多处穴位疑有堵滞,便以银针帮其疏通。
谁成想,这老妇却使针途中忽然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全身抽a搐。
那陪同男子见此,一口咬定老妇如此乃是林静之使针所致,于是就在保安药铺里大吵大闹,还嚷嚷着要拉林静之去见官。
齐掌柜上前去劝阻,那男子却无赖的倒在地上,说是被齐掌柜推的,嘴里还不停地嚷嚷保安药铺谋财害命!
就在两人都无措之际,景钰的马车正好路过药铺,了解了前因后果之后,便直接让卫峰把闹事的人提去了府衙。
一番严刑拷打之后,那男子才招出,是有人给他银子让他陷害保安药铺。
原来药铺里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景钰昨夜怎么没告诉她?
南溪凝目:
“那人可招出了背后指使之人是谁?”
林静之摇头:“他说那个来找他的人戴着围笠,看不清样貌,只知道是位年轻女子。”
年轻女子?
南溪摩挲着下颌,一时也想不出有谁会故意针对她,毕竟她来朝阳城这么久,还未曾与人结怨。
下午,刘家三姐弟在得知南溪已经回来后,第一时间来了药铺。
姐弟仨欢喜的围着南溪说了一会儿话后,便拿出南溪临走前布置的作业给南溪检查。
一个下午,南溪就待在药铺的后院,一边检查作业,一边看着三宝“舞棍”。
北城,户部尚书府后花园的水榭凉亭里,王丽芝正在给池里的鱼儿喂食,一个粗使婆子疾步匆匆的赶来,却被守在水榭边上的小蝶拦了下来。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