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个堪比黑化女巫的邪恶笑容。
让你派人来伏击我,希望你明早醒来不会被吓死。
南溪把坛子的封口扯开,然后把它放在王丽芝的床尾,直到看到里面的东西慢慢爬出来后,她才拉着景钰快速离开房间。
而景钰在离开王丽芝的房间前,趁着南溪不注意,悄悄用手指向空中弹了弹,黑夜中,一股淡淡的药香瞬间在屋内弥漫……
尚书府的宅墙外面,赵山蹲在一个蚂蚁洞旁边,拿着一根细枝在掏着蚂蚁。
唉,姑娘怎么还不出来啊?蚂蚁洞里的蚂蚁都不理他了。
就在这时,从红墙内飞出两道身影。
赵山精神一震,立马丢了手中的细枝走上前:
“姑娘!”
南溪朝他点点头后,看向身旁的景钰:
“今晚谢了啊!”
景钰抖了抖衣袖的不存在的灰尘。
“谢我做甚?我什么也没做。”
南溪于黑暗中弯起眉眼:
“你帮我抱了那个坛子呀!”
景钰轻轻蹙眉:
“你留下那个坛子,岂不是给了她事后追查的线索?”
南溪微微仰首:
“那酒坛子再寻常不过,便是让她去查也查不出什么来。
且那酒坛子我是故意留下的。”
目的自然是为了让王丽芝知晓,有人可以悄无声息的进入她房间,让她时时提心吊胆,寝不能寐。
景钰瞬间明了她的目的,颔首道:
“攻其心理,摧其意志,挺好。”
“当当当!”
也是在这时,从远处传来打更人的吆喝声: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南溪隔着面巾打了哈欠。
“都已经三更天了,镇南王府跟南府不是一个方向,我们先回了。”
说完,就领着赵山悄声消失在夜色中。
景钰……他还有话没说!
算了,还是等到下次再说吧!
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高墙,景钰也悄无声息的离开。
第二日清晨,凉风习习,小蝶端着洗漱盆来到-间房屋门前,抬手轻敲了敲屋门。
“小姐,你起了吗?”
顿了一瞬,见屋里没动静,她正要再敲,却听里面传来声嘶力竭的尖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姐你怎么了?”小蝶担心的去推房门,却不想房门就这么被推开了,她来不及做他想的抬脚就冲了进去,随后便听到铜盆落地和她惊恐万分的尖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道尖锐无比的声音很快便吸引来府内其他的人。
而所有女子在看到屋里那满地爬的东西后,亦会发出同样的尖叫声。
被嘉禾帝责令在家思过,并好好教导自己子孙的户部尚书王谦,闻风赶来。
当看到嫡亲孙女的身上床上地上,都是绿油油,毛茸茸,胖乎乎的虫子后,那脸色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些恶心东西都清理出去!”
而王丽芝,早已经被身上和床上的虫子吓晕过去。
王谦看着被吓晕的孙女,气得是浑身轻颤!
是谁?到底是谁要害他的亲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