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提着两个灯笼站在酒肆门口,一阵夜风吹来,让他不自觉的缩了缩身子。
望着天上越来越偏西的圆月,他探头往酒肆里看了一眼,见酒肆里的两人还在把酒言欢,便又缩回了脑袋,继续安静的守着。
就在他点着脑袋打瞌睡的时候,一只微凉的小手拍上了他的肩膀。
“东子,走了。”
“是。”东子一个激灵,赶忙提起灯笼跟上那率先离开酒肆的人。
南溪脚下的速度很快,东子几乎要用小跑才能跟上她,可即便是如此,她也觉得慢了,于是在走到一处无人的地方时,她拎起东子的后衣领,施展轻功往南府方向飞去。
酒肆里,钟离玦看着对面那只空酒杯,嘴角勾起一抹遗憾的笑意。
“只差一点……真警觉啊!”
说完,直接拿过对面的酒杯斟酒。
南府,南溪刚落在院子里就把东子放下,然后快步进了自己闺房。
被遗弃在院子里的东子,脑海里一直在重复着——
姑娘功夫好厉害!
回到闺房的南溪,刚把门闩栓好,就晕倒在了地上。
而几乎她才刚倒下去,胖豆芽就从她的眉心钻了出来,这次,它没有醉飘飘,也没有散发出酒味儿。
它出来的第一时间就是飘到南溪的两个鼻孔间,查看她还有没有气儿。
当它感受到那片伏在鼻孔上的叶子有轻微颤动时,终于松了一口气。
还有气儿,就说明没事。
于是乎,它就自己在房间里玩儿了,任南溪睡在冰凉的地面上,不省人事。
翌日
昨日放假回家的众人一大早就回到了南府。
青鸢提着一个用蓝布遮住的小篮子来到二进院,敲门:
“姑娘?您起了吗?奴婢带了些柿子给您。”
然而屋里没有一点动静。
看来姑娘还没起,那她待会儿再来。
正当青鸢打算提着篮子离开的时候,屋里却传来一阵的打喷嚏声。
“阿切!阿切!”
青鸢顿住脚步,在门外关心问道:
“姑娘,您怎么了?”
这时,南溪把房门打开:
“我无……阿切……无事,阿切!”
青鸢看着她一身褶皱的长袍和有些凌乱的发髻,迟疑着开口:
“姑娘,您……昨夜没有宽衣散发就去睡觉了吗?”
南溪用食指搓了搓有些发痒的鼻尖,道:
“昨夜饮酒不小心饮多了,你且去给我打盆热水来,我要洗……呃,还是沐浴吧。”
青鸢福了福身:
“奴婢马上去为您烧水。”
半柱香后,南溪舒服的泡在浴桶里。
昨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清果酒明明就不醉人,她却越喝感觉脑袋越沉。
不过好在,她最后还是靠着一丝清明,与钟离玦告辞,并快速回了南府。
不然,她就要在外面丢人现眼了。
刚开始她还怀疑是钟离玦在酒里放了东西……
唉!
想不到那么清爽甘甜的清果酒也会有后劲,看来她以后在外面,连果酒都不能轻易碰了。
南溪泡了小半炷香的中药澡,直到把昨夜染的寒气全都泡出来,才从浴桶里走出。
拾缀好自己,又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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