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鸢见南溪两手空空的回来,便问:“姑娘没买东西?”
南溪背着双手步上石阶:“嗯,没看到什么想买的。”
晚上,南溪认命的进空间继续收割稻谷,直到丁海那边把收割神器造出,她才可以稍微的轻松一点点。
拿着一把大剪刀似的收割神器在田里霍霍,确实要比用弯刀收割的效率高上许多,但一夜下来,还是把南溪累得够呛。
青鸢见她一日比一日早睡,结果人看起来却一日比一日更憔悴,当下便担心起了她的身体。
这日,青鸢把林静之拉到一旁,“你有没有觉得姑娘最近越发的憔悴了?”
林静之伸头看向坐在诊桌后方打瞌睡的南溪,深以为然的点头。
“感觉姑娘最近是有点儿倦怠。”
青鸢一双细眉皱在一起,“你待会儿找个借口给姑娘诊诊脉。”
林静之有些为难:“怎么找借口?我不会啊。
而且,姑娘自己就是大夫,她若身体有恙,会自己诊脉开药。”
青鸢白他一眼:“医者不自医懂不懂?亏你还是个大夫。”
看着青鸢一脸嫌弃,林静之竟莫名觉得有点儿可爱,他拱起手,一脸端正的道:“青鸢姑娘所言极是,是静之着相了。”
青鸢脸颊微红:“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快想想该找个什么样的借口吧。”
林静之蹙眉思忖片刻,忽然眼睛一亮:“我想到了。”
说完就抬脚往南溪那边走去。
这边,南溪单手撑着下颌,闭着眼睛,脑袋往下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
林静之走到平时病人看诊坐的位置坐下,轻咳两声。
“把手伸出来。”南溪闭着眼睛,把手放到诊桌上,开始摸索病人伸出来的手腕。
林静之忍着笑意开口:“姑娘,是我。”
“嗯?”南溪这才撑开眼皮,打了个哈欠,问他:“何事?”
林静之从怀里掏出一本医书:“是这样的,我最近在一小摊上淘到一本医书,上面不光记载了许多偏方子,还记载着失传已久的悬丝诊脉之法,故,想请姑娘帮我看看,这里面记载的都真否?”
南溪接过医书,粗略的翻阅了一遍,“都是些剑走偏锋的民间偏方,无证可查其真假,所以还是不要让病人尝试为好。
至于悬丝诊脉,只要望闻问切学得够扎实,亦不难学会。”
林静之闻言,眼睛一亮:“如此说来,姑娘也会悬丝诊脉?”
他连忙站起,后退一步,拱手俯身行礼,“还请姑娘不吝赐教。”
南溪回头从自己医箱里找出一根细线,然后让林静之坐好,把线头的一边系在他的手腕上,然后与他讲解后面该如何诊脉。
林静之领悟得极快,马上就要求一试,于是两人对换角色。
南溪的右手腕上系上了细线,而林静之则两指捏着细线的另一头,凝眉诊脉。
过了半晌,南溪打着哈欠问他:“如何?可有诊出我得了什么病?”
林静之摇头,放下细线:“姑娘除了有些内阴失调,肝火旺盛,并无任何病症。”
南溪……她这段时间都睡眠不足,能不肝火旺盛吗?
她解开手腕上的细线,睨了林静之一眼,“为帮我诊脉,绕这么大一个圈子,真是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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