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惊觉不对,但为时已晚。身子一晃,往后退去,一连数步,最后站立不动,如同被人嗲点住穴道。那边的左冷禅也是气力大耗,但仍强行提气,欲要趁此良机击杀任我行。
一旁的向问天这时挡在任我行前面,口中说到:“这一场我们认输了,刚才左掌门不是说打败了我教主便再与我交手,这便来吧。”任盈盈扶住自家父亲,又暗使内力为其调息。
冲虚道长见左冷禅面色苍白,想必刚才也绝对胜的不轻松,踏前一步:“素问向左使‘天皇老子’称号,不如就由贫道来领教。”
任我行驱除自家体内寒气,站起身来,哈哈大笑:“刚才这一场我输了,不过这最后一场也不必向兄弟来,令狐小兄弟,你下来吧。”说罢不顾众人惊讶,将目光看向殿内。
令狐冲闪身而出,来到场中,却是先向方证大师告罪。宁中则看到自家徒儿现身,又看到场中其余门派之人不善的目光,探出身来:“冲儿,还不退下,你如今这一步踏出可就再无挽回的余地了。”
令狐冲看着自家师娘殷切的目光,沉默不语,他既然已经走了出来,就下定了决心。岳不群袖中双手紧握,面色似怒未怒:“令狐冲,此番你既然已经下定决心,并违我华山戒律。今日诸派皆在此,岳某人教导无方,只能将其逐出我华山门庭。从今往后凡我华山弟子,见之皆可除之。”
令狐冲双眼泛红,但想到任盈盈对自己的情义,还是屹立在场中不动。任盈盈娇笑:“呵呵,像令狐冲这般好的人,就算你们华山不要,他在江湖上做乞丐也不会饿死的。”
燕尘闻听此语再也站不住,他也是如同令狐冲一般自幼得到华山收留,自家师父师娘收养才能活下来。他跳入场中,只对任盈盈喝到:”若是我这大师兄真在江湖上做一乞丐,不会在华山学到的武功,你和任大教主岂会看上他?“
说到这儿他对着冲虚道长施礼:”道长,这最后一战既然是令狐冲,便由我来吧。“说罢只盯着冲虚道长,冲虚道长见他言辞恳切,却暗藏怒气,一声长叹让开了位置。
他对着场中众人无奈道:“来少林时我已经与令狐少侠交过手,却是拿他没办法,这一场我自认输。燕尘师侄有意,便让与他来吧。”在场之人闻言大惊,却是惊讶于冲虚道长自承剑法奈何不得令狐冲。
燕尘拔出长剑,指向令狐冲:“令狐冲,你既已被逐出华山,我便也不再称你师兄。我且问你,我华山对你如何?”
令狐冲摇头:“华山养育在下,并传我剑法,实无对不起之处。”
“呵,师恩深重,不求你回报,你反而败坏我华山名声。这一路上这些人作恶多端,奉你为盟主,你却全然袖手旁观,坐视他人作恶。心中可有我华山正道?”
令狐冲沉默不语,那边的任盈盈却急了:“那些人做的恶事,管冲哥何事。你这不是颠倒黑白,莫须有之罪吗。”
燕尘不去理会她,继续言说:“我华山戒律,不知你守得几条,又犯得几条?即便师门有负于你,这些年奉你吃住,传你武功,如今你倒要拔刃相向吗?“
令狐冲涩声开口:“我知晓自己对不住华山,不过盈儿助我良多,我实在亏欠。我又和向大哥一见如故,义结金兰,今日无论如何也是要帮他们的。”
燕尘闻言不屑:“滥交匪类,勾结妖邪。几碗酒水,几句奉承便忘了这些年师门恩情。你虽然亏欠这位姑娘,她却要你与师门,与天下正道对立,入那魔道中去,可见也是不安好心。”
“你若没有这身武功,谁会稀罕你。拔剑吧,让我看看你这习自师门的武功练得如何?让我替师门教训教训你。”
令狐冲站立许久,提起手中长剑,信手丢掉剑鞘。一声长啸,满是纠结痛苦。他已经使出自己自幼修习的华山剑法向燕尘攻去。
燕尘不去使那自家所创的’定风剑法‘亦或其他,而是令狐冲所使何剑法,他便使出一模一样的剑法。两人剑锋交击,在旁人看去不像是在做对厮杀,反而如同传授剑术,同门师兄弟互相喂招一般。
燕尘一边挥舞手中长剑,信手使出令狐冲的每一道剑法,却比令狐冲来的更急,更快。一边冷声开口:“这就是你依做屏障的剑法,学我华山剑法,学成这般模样吗?”
令狐冲气急攻心,他手中剑法一变,已然使出了自己在思过崖石洞中学到的剑法,燕尘目光一闪,这些剑法他自然也是会的。他俩在场中较技,先是自家华山剑法,之后却使出了五岳剑派其余剑派的剑法。
围观众人见状哗然,这两人所使的剑法既为自家剑法,偶尔还有自家都已经失传的剑法,这让他们心中如何不惊。一时鼓噪不堪,不过还是让方证大师呵冲虚道长开口压了下来。
“等他们比剑结束再说其他,想必岳掌门也会给在场的同道一个交代。”
令狐冲此时已经使出了自家全力,也就’独孤九剑‘还未显露出来。他之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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