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什么都不是的。
她出生不凡,天资聪颖的人,见过的天才可不在少数。可是,在她心中,唯一能让她心折的男子,却只有一个。
“我的姑奶奶,你可算来了。别看了,快来帮帮忙。”男子的声音传来,红渔连忙惊醒。
“想要我帮忙也行,我要看丹方。”红渔气场一变,咄咄逼人。
过来的是一个穿着白色丝绸的男人,嘴上留着胡须,皮肤白皙。男子顿了一会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族里面那些老家伙的规矩,不是我不给你看。而且就算我给你丹方,你也没有用处的。东土的人不是最讨厌我们这些西海的魔修吗?”
“呵呵……不给我看也行,那你自己忙吧。对了,我跟你说吧。这丹方其实我看不看都一样,因为看了也不会帮你们炼的,而且这丹方其实并不完整,我看啊,以你们的智商,没个几百年时间还真看不懂。”红渔笑道。
白袍丹师也不生气,似乎对红渔这么说已经习以为常了。
白袍丹师接过红渔手中的药草,专心去看药炉之中的状况。忽然,一阵声响,一个年轻的男子急忙急促的闯了进来。
“丹师,您老人家快去断崖吧。那边出大事了,使者,使者死了。”闯进屋的男子,擦掉脸上的汗水,喘着粗气。
“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殷戊寒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今早巡逻的队伍发现的。据说看到的时候,发现两位使者已经被人害死。死状特别难看,被人割掉脑袋挂在树上,下半身被绳子捆住吊在悬崖。”
“这是有人想要害我们云山?”殷戊不安地说道。
“你们也太自视过高了吧,有人那么做,确实可以陷害云山部落。不过费了那么大周折,杀掉使者,然后还残害身躯。这如果仅仅只是为了陷害云山那也太蠢了,或者说太无知了。西海的势力和云山部落比起来怎么样?如果那人可以杀掉使者,完全可以凭借一己之力屠光这里所有人的。”红渔冷笑道。
“你的意思是,这是私仇?”殷戊问道。
“是不是目前还不知道,不过可以确定的事,如果西海的势力找不到元凶,绝对会拿云山开刀的。他们是绝对不会允许有人死在这片圈养场的。现在,你还不赶紧去看看,或许还有一丝线索的。”红渔说道。
“你说的好听,那人既然可以轻而易举杀掉使者。就算我们发现了又能怎么样?如果那位不顾颜面要灭我们云山也是很简单的。”殷戊颤声讲道。
“事情还是不要这么早下结论,而且未尝不会有其他可能的。”红渔不知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道。
殷戊眉头一皱,留下红渔一人,转身离去。
就在殷戊刚刚离开,红渔脸上渐渐浮现出来笑容。
“雨下了,可是雷声还不够响呢。只是不知道,到底谁是猫,谁是老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