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才称玄祖,如果让掌门听见师叔乱称呼,肯定会惩罚师叔的。”麻子无奈道,“至于玄祖多少岁,我听师父说过他小时候玄祖就住在塔顶上,到现在已经过去七八十年了吧,恐怕连掌门也不知道玄祖多少岁。”
“这不就是陆地活神仙嘛!活这么久,难道突破到后天境界,寿命会大大提高?”
“我也不知道,不过到了后天境界,寿命绝对不止百年。”麻子道。
“算了,这也太扯,麻子哥你还是和我讲讲后天强者的传闻吧......”
......
两天的时间,在丘小山几乎没有休息的情况下,驾驶着车子足足开了三十个小时,终于驶出高速的末端,来到最接近图陶镇沈科工市。
在市里休息了一晚,又开着车行驶在国道上。
经过五个小时的颠簸路途,两人终于到达了乌恰阿克图陶县。
县城的入口不大,甚至有些荒凉。
因为看见了道路两旁,那废弃已久,破旧不堪的房子。
“麻子哥,飞霞门在哪里?”此刻的丘小山已经穿上了在市区里买的大衣,因为这里的温度实在有点冷,就算是他修炼过后的身体,也有点吃不消这零下的气温。
不过有一点比较好的是,高原反应他一点都不怕,面不红,气不喘。
“不知道。”麻子用肯定的语气道。
“???”丘小山将车子停靠一边,满头问号看着麻子。
“你看我也没用,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在书籍上看过飞霞门的地址,还有门中长辈也说过飞霞门就在这里,但具体位置我真的不知道。”
麻子见师叔脸上拉起的一条条黑线,急忙道,“那个师叔,我体内的功法开始反噬了,要回归原本状态了。”
说完,麻子就变回了原先面部表情的样子,气得丘小山牙齿直痒痒。
这哪里是功法反噬,明显就是在逃避问题,要不是同门,他在车里就让麻子体会一下什么叫面目全非掌。
调整了一下心态后才缓过来,重新启动车子,决定先走走瞧一瞧,看有没有路人问一问。
没多久,车子开到县中心,丘小山终于发现了有人的痕迹。
停车下来,走向最近的一栋两层半高的房子。
看着大门两旁挂着两幅对联,和一支不知名带叶树枝插在大门缝上,丘小山伸手去敲了敲门喊道,“有人吗?有么有人在?”
良久,侧耳倾听的丘小山听到屋子内有动静。
是一个有些缓慢的脚步声,啪,门开,一位老态龙钟的老婆婆出现在眼前。
“你好老婆婆。”丘小山笑得很灿烂,再加上他那张倾国倾城的面孔,笑起来更是美丽,如果一般小男孩见到,绝对会一见倾心,二见就想抱,三见就忍不住拿自个野娃来出气发泄。
嘭!
这是老婆婆关门的声音,力度之大,差点将插在门缝上的树枝震落。
悻悻没有撞到鼻子的丘小山后退两步,内心里满是疑惑,这都是什么神仙操作,难道他女装不给力了?
没理由啊,在这两天赶路的时间里,只要是被别人见到他化妆后的模样,不是流着哈喇子就是羡慕妒忌恨,没有这样一见面就关门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麻子哥,这关门招呼的方式是本地独有的吗?”丘小山回头看向面无表情的麻子。
等了半分钟,麻子还是那个死鬼表情。
算了,还是不问他了,找另外一个人问问。
丘小山来到另一栋房门前,看着一层半的房子,抬手敲了敲用木做的大门。
“有人在吗?”
这次没让他等太久,一个看上去四五十岁的男人推开木门,见到门外一脸和善笑容的丘小山,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嘭的一声,门又被关上了。
第二次吃了闭门羹的丘小山,脸带笑容对着麻子道,“走,我们去下一家。”
嘭!嘭!嘭!嘭.......
不知吃了多少闭门羹,丘小山懊恼地回到车上坐着,因为车里的温度比较舒服,还可以将外面的狂风阻挡住。
“难道我就这么可怕吗?麻子哥,你有没有发现他们的眼里都带有一些恐惧和慌张?”丘小山算是自言自语道。
“不可能啊,我这样貌一路经过考验,没理由吓到人,难道其中有什么隐情?
现在和一个人交流不到,这该怎么办,哎对了,去地方管辖地看看,说不定那里的人不会这样。”
说到就做,启动车子,大街小巷地寻找地方管辖的官方建筑物。
寻找了老半天,才在一处偏僻的角落看见那鲜明的旗帜。
开心的他猛踩两下油门冲了过去,之后一个急刹停在建筑物的大门旁。
建筑物里,有两个值班安保人员听到门口的动静,都走了出来一看究竟。
见到一辆车子停在门口,车上下来两个陌生人,一个身高一般,长得普普通通的男子。
另一个是留着长发,隔着七八米远就瞧见那天使般的面孔,惊得两人双腿一哆嗦,嘭的一声,两人躲进屋内,大力而粗暴地关上门。
丘小山无语,刚刚都看见两个穿制服的人走出来,一见到他们两个,又关门躲了进去。
他走到门前大力拍打着,“开门,你们在怕什么?我是国家防卫队的人,是来这里视察环境的,开门啊,再不开我就告你们妨碍公务,然后进狱里吃两年皇家饭!”
顶在门后的两个保安人员一听丘小山的话,互相对视着。
年轻一点的道,“覃哥,外面人说是国家防卫队的人,好像不是那里的人?”
年纪大一点的道,“老弟,你看那女娃漂亮的劲,你信她话?反正打死我也不信。”
“可是她说要拆门耶。”年轻老弟道。
“放心,那边的人都很守规矩,只要我们不答应,他们就不会强来,老哥我在这里生活这么久,还是懂得一点门道的。”覃姓男子道。
“原来如此,那我就放心了,没想到这些人还会骗人。”年轻老弟道。
“我也是第一次...”
覃姓男子话说一半,轰的一声响起。
木板门的正中心,一只手穿透而出,那白嫩的皮肤和沙煲一样的拳头,看得两个保安人员当场掉了下巴。
(第一卷,点题正式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