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声音涩然,却没有将怀中的少女推开。
燕蒹葭被扶苏的反应逗的咯咯笑个不停,她搂着他的脖颈,看着青年如画中玉面谪仙似的模样,忍不住倾身上前,吻了吻扶苏的眉心。
“扶苏,我瞧着你怎么像个被我强抢的良家妇女?”燕蒹葭笑着望着他。
扶苏回望燕蒹葭,再怎么情丝涌动,还是很正直的为燕蒹葭整了整衣襟,防止再一次春光乍泄。
如此君子,一如上上辈子那样,两人孤男寡女相处无数个日日夜夜,却没有逾越之举。
分明活着几十年了,这人却还是像个纯澈无暇的少年郎。
“莫要着凉了。”他语气慢慢恢复了温柔,多了几分无奈,少了羞赧。
燕蒹葭忍不住凑近扶苏,朝着他耳畔吹了一口气:“当真心如磐石,不为女色所动?”
她实在很是喜欢扶苏这样的神色,让人忍不住歹意愈盛,想好好调戏一番。
她如今倒是明白,话本子里头那些个猥琐的男子,为何要淫笑着调戏娇羞的姑娘了。
眼下燕蒹葭便觉得自己,果然是禽兽不如。
想归想,她还是一样,不等扶苏说话,便如蜻蜓点水那般,吻了吻扶苏的薄唇。
而后又轻声喃道:“你如此,可当真是可爱。”
她盯着扶苏,眸底是极浓郁的秋水潋滟之色,扶苏亦是回望着她,只视线从她的双眸,落到了她那粉嫩而饱满的唇上。
青年仰着头,双臂微微搂紧少女,一手撑起,扶住那满头如瀑青丝。
此刻心间情愫涌动,诱人的红唇近在眼前。青年委实难以抑制,下一刻便无声含住了少女的唇瓣。
炙热的气息,在屋子里蔓延。影影绰绰的身形,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旖旎缠绵。
不多时,烛火熄灭。暧昧的气息却萦绕着整个屋内,直至夜深。
……
……
次日一早,燕蒹葭一大早便起来,与赤芍两人一起在永安楼一楼用早膳。
永安楼的早膳,也算精致,斛县的小食偏甜辣,即便一大早,也不乏有辣味的小菜。
对此,燕蒹葭和赤芍都颇为满意,毕竟她们两人都喜辣,尤其是甜辣之味。
赤芍放下手中的筷子,问燕蒹葭:“昨夜可是睡的好?”
她说着,脸上露出一丝丝‘猥琐’的笑意。
燕蒹葭点头:“睡得挺好的,不过可没有你想的那般。”
“哦?”赤芍挑眉,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自然而然便问:“那是哪般情况?难不成你们还是清清白白?”
“没有哪般。”燕蒹葭说着,语气突然轻了几分:“扶苏是正人君子。”
的确是正人君子,昨夜临到最关头,扶苏亦然是悬崖勒马。
赤芍极为了解燕蒹葭,闻言便露出了然的神色,总结道:“那便是不清白,但……还算保住了清白?”
这话实在说的精辟。
燕蒹葭看向赤芍,生硬的岔开话题:“等会儿有什么打算?”
赤芍习以为常,回道:“昨夜扶苏不是说回去掐算吗?可是算到了什么?斛县的异常又是怎么回事?”
燕蒹葭也没有瞒着赤芍,很快便将斛县的情况,交代了清楚。
赤芍听完,只蹙了蹙眉,却瞧着不显慌乱惧怕。
“果然是见过大世面,独自闯荡江湖的女人。”燕蒹葭忍不住戏谑道:“我如今瞧着,景逸那厮整日里伤春悲秋的,倒是不如你像个大丈夫。”
“夸我就夸我,怎么还贬他?”赤芍笑了笑,而后便道:“我不是不怕,只是有时候觉得人比妖更可怕。”
“不错,”这时,江沨眠的声音传来:“赤芍姑娘与在下所见略同。”
燕蒹葭闻声望过去,就见江沨眠依旧一袭青衣如竹,俊秀的眉眼染上几分笑意,缓缓朝着她们二人走来。
等到坐下来,他才‘咦’了一声,问道:“扶苏公子怎么不在?”
说这话的时候,江沨眠是朝着燕蒹葭看去的,这些时日,扶苏与燕蒹葭着实是情意绵绵,如影随形。眼下扶苏不在,自是要问燕蒹葭。
“还歇着。”燕蒹葭简单说了一句,又道:“江公子怎么今日也起的迟了些?”
江沨眠坐下后,便率先招呼店小二上早饭,而后才回道:“昨夜噩梦连连,睡不太好,今日便起迟了。”
“噩梦?”燕蒹葭敏感的察觉到有些奇怪,不由紧盯江沨眠。
“没什么。”江沨眠摆手道:“许是昨夜被姑娘说的怪事所惊,才做了噩梦。”
燕蒹葭闻言,显然是不信江沨眠的托词。
便看了眼四下,压低了声音,语气有些冷意:“江公子,眼下的斛县危险重重,若是江公子还不与我等坦诚,怕是不能活着出斛县,更别提与令妹相认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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