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结束之后,会有一场拍卖会,只有邀请函内页上画着‘雀’的客人才有资格参加侧厅的拍卖会。会上会展出各种雀类。”
她记忆力向来不错,“霍夫曼夫妻的邀请函上没有这只‘雀’。”
“你准备怎么办?”
这场“赏雀会”的门槛比她预料的更高,霍夫曼夫妻千里迢迢来访的最终结果也只能是徒劳而返。
“哦!怎么办?当然是现在过去查看情况。你也可以在两个小时后和那些没有邀请函标记的人一起被赶出来。”
“不行。”她快速瞄了一眼天花板,反对道∶“这间宴会厅里有十二个针孔.摄像头,没有监控死角。你提前离开立刻就会被发现不对劲。侧厅的监控只会比主厅更严密。”
“一般人不会对机器的窥测如此敏感。”夏洛克定定的注视她。他在麦考夫的探测下生活了许多年,也不能完美的分辨出这些精密的细小仪器的具体方位和数目。当然,也可能是因为麦考夫那些手下更喜欢亲力亲为监视他。
克莉丝塔在这一方面的感知能力,甚至有点超出他的预料。
克莉丝塔拉开唇角,露出一个恶意满满的笑容,“全知全能的大侦探福尔摩斯先生,那你能分析出我下一步准备干什么吗?”
她不等夏洛克开口,就迅速一脚狠狠地踩上夏洛克锃亮的皮鞋,满意地看见他脸色疼痛到扭曲,这才笑盈盈、假惺惺后退一小步,“我可不是故意的,毕竟我可没有像您一样出色的推测能力。”
她之前不计较,不代表她一直不会计较。本来是出于好心才提醒他,却被反过来挖掘她的秘密。
她理解夏洛克的好奇心,但不意味她就要无私把自己贡献出来让他观察。
“我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你生气的理由毫无根据……”他因疼痛而狰狞的神色缓慢平复,对上她“温和”的目光,声音稍低,“……好吧,是我的错,不过我并没有触及到你的底线。所以……你在迁怒。”
“有什么值得你如此愤怒?一切都很平常,只有接下来的拍卖会。”
“雀类作为观赏品,很难得到人类的同理心。人当然更容易对同类产生所谓同病相怜的感情,从这个角度,那些雀,其实指代着某些人。”
……某人这是死性不改啊!
“你的分析总是正确的。你听过金丝雀吗?”她叹了口气,目光里三分不忍。
在一开始夏洛克说出“雀”这个词时,再加上邀请函上明显是丝雀属的鸟类,她就隐约猜到了真相。
而夏洛克在阿拉伯富商那里得到的信息,则肯定了她的推测。
依夏洛克在犯罪方面的直觉,只会比她更早察觉到事实,她的反应仅仅是用来进一步佐证他的观点。
“金丝雀?”他重复了一遍发音,“我的记忆里没有储存这个词汇。”
“那是很美丽的一种鸟,颜色艳丽,歌喉婉转,一生被困死狭窄的笼子里以供人类取乐。”
“在某些情况下,这个词还被用来指代,被豢养、供上位者恣意怜取的人类。他们大多是年轻漂亮的男孩女孩或者形态残缺的猎奇人类。而会出现在那种拍卖会上的人,早已抛弃了自己作为人的身份,都是不被当做人看待的宠物。”
“对他们来说,美貌不是神明的恩赐,而是生来的原罪。”
“入口走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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