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茶感觉他忍不住就快要进来了!
但赵征到底还是没进去。
他借用她的大腿根,一次又一次,狠狠的,不知是想让自己疼还是想让她疼。
总之,没有想象中的欢愉,潮湿而黏腻,堕落而罪恶。
他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感觉惩罚够了,他停下了动作,看着她迷醉而晕红的脸,身体又有卷土而来的趋势,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咳咳——”
宁小茶身体软得没力气,往水里沉,呛了水。
他看了,吓了一跳,赶紧抱她上了岸。
岸上有个假山,可以稍作遮挡。
他抱着她,喊道:“沈卓!”
“属下在。”
沈卓把人“请”走后,自己没走太远,还让人送来了干净的衣物,这会一听赵征叫他,就匆匆走了过来。
他是低着头走来的,为免看到不该看的,双手则高举着两身衣物。
赵征见了,拿了女衣,披在了宁小茶身上,随后,吩咐:“寻个嬷嬷来,带她去收拾。”
“是。”
沈卓领了命,转身就去了。
等待嬷嬷到来期间,宁小茶看着赵征水洗过的俊颜,心情蔫蔫的,声音很冷淡:“殿下会后悔今日不要我的。”
她拼死一撩,还是没成效,果然他们无缘,上天注定要她离开的。
赵征不知她的心思,还气着,就冷声说:“我会后悔今日没杀你的。”
他嘴里这么说,却是动手为她整理头发跟衣服。
“那我还要谢殿下不杀之恩了。”
她讽刺一笑,违心道谢,等嬷嬷来了,就跟她去收拾自己了。
嬷嬷年近四十,打扮的素朴,一身的油烟味,估摸是在国子监的厨房做事。
她带宁小茶去了自己的屋子换衣服,因为宁小茶刚刚披着的衣服也被浸湿了,就给她寻了自己年轻时候穿的衣服。
“破旧了些。希望姑娘不要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
宁小茶巴不得衣服破旧些,不会引人注意。
她接过衣服,等嬷嬷出去,便换上了,等换好,见嬷嬷还在外面等着,就喊人进来:“嬷嬷,你看衣服这里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勾破了?”
她是扯谎,在嬷嬷过来看的时候,一个手刀砍晕了对方。
“对不住了,嬷嬷。”
她双手合十道了个歉,把嬷嬷拖到屋子更里面,然后打开门,探头探脑瞧一眼,见没什么人,便溜出去了。
她在国子监快速穿梭,想着寻到后门离开。
却不知一切都入了监视者的眼睛。
起初,监视者还以为宁小茶迷路了,才会无头苍蝇一般乱逛,还想着提醒她一下,但是,当她寻到后门且跑了出去,就意识到不对劲了:这宁姑娘莫不是想逃跑?
宁小茶跑出了国子监,在国子监的后门是一条比较幽静的巷道,但巷道走到头,转个弯,就是一条很繁华的街道了,人也很多,买卖的声音充斥其间,充满了市井气息。
哇哦,自由的味道啊!
她太高兴了,一扫求欢被拒的失落,高兴地想欢呼,但最终压着欢呼的冲动,只敢蹦蹦跳跳两下,随后,就走进人群,寻了个面善的、卖糖葫芦的老者,打听道:“老爷爷,你可知哪里有车行?”
老者看着面善,却也很会做生意:“姑娘看着面生,是新来的吧?那可不能错过我这赵都最好吃的糖葫芦,姑娘,走过路过,不能错过,先来几串糖葫芦吧。”
宁小茶没办法,只能拔下头上的牡丹花玉钗,递给他:“老爷爷,我没带银钱,你看这个能给几串?”
老者一看玉钗,雕琢精美,玉质上品,眼睛都直了,立刻收下了,笑呵呵给她三串糖葫芦,然后说:“姑娘说车行啊,有点远,我带姑娘去吧。”
宁小茶觉得老者不大靠谱,别不是人贩子吧?
就很防备:“老爷爷,不用了,你直接说怎么走就行。”
老者见她拒绝,便说了路线。
宁小茶道了谢,就寻着路线去了,当然,她还是有心眼的,期间又寻了几个卖菜的阿婆询问车行路线,确实跟那老者说的一样,才稍微放心了。
约莫走了半个时辰,终于寻到了车行。
宁小茶累得汗水涔涔,喘如老牛,却也不敢停歇,寻到老板,就表明了需求:“我、我要马车。最快的马车。”
她怕老板怀疑,还扯了个谎言:“老板,我家中丈夫病逝,需要以最快的速度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