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难道不知道买那块地的是我们?”听完吕海龙的叙述,姜帆皱着眉头问道。「^追^书^帮^首~发」
吕海龙道:“说了,他们说天元集团的老板不过是个熊孩子,还是回家喝奶去吧……”
“妈的!”姜帆闻言,怒骂一声,拍着桌子道:“这事你们别管了,我去解决!”
从姜帆办公室出来,赵琳问:““回家喝奶那句”他们说了吗?”
吕海龙笑眯眯道:“没啊,我加上去的!这不是加强语气嘛……”
赵琳手指点着吕海龙气道:“你就会添乱,你知不知道吴天良实力多大?别看他就开了一家体育馆,以前在昂州,邹家和楚家都不敢拿他怎么样的,你这么激姜帆,姜帆那脾气,真要跟他正面刚上,咱怎么在昂州混啊!”
吕海龙淡淡的笑道:“琳姐,放心吧您,你以为老大他天天来回跑真是满世界游玩啊,他厉害着呢!”
赵琳无奈道:“再厉害也是孩子,哎,我哥的战友在省城,实在不行我先找他想想办法吧,你劝着姜帆点,千万不要让他去惹事!”
吕海龙满不在意道:“我知道啦……”
第二天一早,姜帆就去了昂州,来到了体育馆,天元集团买的那块地前。
那块地相当的大,和体育馆隔路相望。
此时空地上已经盖出了雏形。
但是大门口却被乱七八糟的障碍物堵得严严实实,跟岭港几年前占中似的,根本过不去,要过的话,只有绕到另一侧才行。
姜帆没那美国时间绕路,直接下车走过去,三下五除二,把路障拆了个干干净净。
姜帆这番举动惊动了路旁的一群小混混。
小混混们二话不说,拎着棍棒就围了上来。
众人把姜帆围住后,一个黄毛小子,插着口袋,叼着烟,一步三晃的从人群外围溜达了进来。
看到姜帆,黄毛拿下嘴里的烟,就往姜帆身上按去,同时还骂道:“臭小子,你……”
话还未说完,黄毛看清了姜帆的脸,拿烟的手当即停在了半空中。
“你想干什么?”姜帆冷着眼,盯着黄毛问道。
同时心里暗自纳罕,这小子咋就这么眼熟呢?
“抽……抽烟吗?”愣了半晌,黄毛嘴里憋出了四个字……
看到香烟屁股上,被黄毛嘬的乱咋咋过滤嘴,姜帆恶心道:“一边玩去!”
“好嘞!”黄毛如获大赦,扭头就走。
这时,黄毛的小弟们愣了,纷纷喊道:“黄皮老大,你还没睡醒呢?”
“没睡醒你妹,赶紧走!这钱咱不挣了!”黄皮瞪了小弟们一眼,怒道。
“黄皮?咋就这么耳熟捏?”姜帆嘟囔了一声,叫住了黄毛:“黄头发的,你站住,咱俩是不是认识……”
“额,帆哥……我再也不敢了……咱们兄弟啥都不会,混口饭吃不容易,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放我一马吧……”
见姜帆认出了自己,黄皮腿都软了,耷拉着脑袋,转过身服软道。
这个时候姜帆忽然想了起来,这小子不是去年时候跟自己飙车的那个逗比富二代黄陂吗。
“你小子还当混混呢?”姜帆不解的问道。
黄陂忙道:“帆哥,您别生气,我回去就金盆洗手!”
黄陂可是亲身体会过姜帆的手段的,训练有素的保镖都不是一合之将,何况自己这几个干瘦的小弟。
同时心里暗骂吴天良:“狗曰的老吴,难道他要得罪的是这家伙?给多少钱老子也不干啊!”
看到黄陂这个样子,姜帆知道他是真怕了自己,于是笑了笑道:“得了吧,金盆洗手这四个字可不吉利,末了你再家破人亡……对了,你丫不是挺有钱的吗?怎么还来干这事?”
被姜帆这么一问,黄陂脸上顿时露出了哀伤的神色:“哎……真让您说对了,我还真就家破人亡了。”
原来黄陂加是开矿的,邹家一倒,黄家也跟着收到了牵连,黄陂他老爹欠了一屁股债,带着他二姨卷款跑路了,他妈想不开自杀了,只剩下他一个,不学无术,只好给人当马仔混日子。
“……”姜帆叹了口气拍着黄陂的肩膀道:“节哀……”
近些年经济本就动荡,矿业也越来越难混,黄陂沦落到这个境地,和自己也有脱不开的关系。
“没事!”黄陂笑了笑道:“我这人看得开!帆哥您要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现在兄弟混的不如以前,不然的话肯定请你大搓一顿!”
姜帆笑了笑道:“有机会的!”姜帆也看出了黄陂的窘迫,以前这小子抽中华的,现在都抽哈德门了。
黄陂刚要走,姜帆突然出声道:“吴天良让你们封路,给你们多少钱啊?”
黄陂尴尬的说道:“一人两百……”他确实够尴尬的,以前玩小姐给小费都是上千的给,现在沦落到为两百块钱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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