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无情!”
诸葛明泽没有看我,朝着倒在地上的人走过方才说道:“我所追求的,不是你,不是他,不是任何一人,我只想拼了命地活着,然后看清楚,到底人的心,是否是黑色……”
这样的结果是出乎意料没错了,我也不想再听。
觉得可笑之余也无心理会,总而言之发生的事情委实荒谬就是了。
我双手撑着地起身,望向方才摸着石像脑袋,此刻倒在地上的家伙。
我笑了笑,眉眼间尽是淡然。
“你是俊杰,难道没人告诉你,死人的东西,不要轻易动吗?”
所有人瞬间一怔距离石像纷纷退后数十步。
连带着倒在地上的男人也是如此,倒退得如此认真,又如此可笑?
我缓缓端起身子,咋舌笑道:“晚了、晚了,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男人看着我骤然起身,争着欲要冲向我。
却被诸葛明泽一脚踹倒在地,砸在石壁上猛然吐出一口血。
血液被衣衫浸染稀释了一些颜色,我讥讽道:“原来,真的有人连血也不是红色,可笑极了,当真是可笑极了……”
那人忽然掐着脖子开始嘶吼,扯着嗓子像是要把性命都喊出来似的?
我晃着脑袋只觉得无用,思来想去到底也没在多说什么?
只是站在原地看着,看着他脖子上的紫色纹路越发清晰,夹在血管深处像是一条条紫色的长虫!
众人纷纷惊惧地退后,站在男人身侧惊恐的仿佛看到了妖怪?
深紫色的纹路似是带着传染似的顺着脖颈径直传向整个面部。
眼眶里亦是长满了紫色,肌肤里似是有什么东西在悄然的蠕动?
让人单是看着就觉得毛骨悚然,他靠在石壁上,掐着嗓子,像是喉咙里掐着什么东西难以下咽?
我笑着向前走,看着他的嘴巴里嘀哩咕噜地在翻动着什么?
我低声道:“我徒弟死了,我不需要你哭丧,可你却选择了陪葬,他虽是圣子,我也教导他要乐于常人,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艳羡他的身份?啧啧啧,可惜了,大好年华的才俊,实属可惜……”
我看着这家伙满眼尽是隐晦,想不到该发生些什么索性也就不再去想。
周围的人离得更远了些,不知道是在避着他,还是在避着我?
我面前的家伙还是死了,七窍流血而亡,他的死,是注定的!
世人维利所趋身死其中,很正常,这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想着这家伙死得这样简单,我就觉得心理不得劲!
“好了——”我转身看向众人轻笑一番接着说道:“走吧,前面还有不少路要走,生死之地,可不是你我说了算的!”
既然是生死之地,那生死,也大多都在情理之中了。
一行之中,在无人多嘴,所有人看向我的眼神里也都多了些忌惮。
忌惮也好,我这样想着心下便觉得有了些安慰。
玄宫分为主次两个宫室,主宫必然是棺椁存放之地。
次宫,则是为了迷惑入墓者……
选错了宫室,无异于选错了生死,一半的机会,也是决定生死的最后一线。
“这喜林看来确实是高手,单是墓葬就搞得这么逼真,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给城主修建的墓地呢!”
这话一出整个地宫里一片寂静。
我看向诸葛明泽眉眼里带了些打量,是啊,四大苑长本是手中各有钥匙。
为何不愿意相互各退一步,拿出钥匙哪怕打开了宝藏再说不迟。
但中间偏偏加了个城主在内周旋四苑,因此谁也不愿意打开须弥境。
想到这里我不禁觉得好笑,所以要是猜得不错,城主的手里,必然是掌控着对四大苑有一定影响的东西。
但除了打开须弥境的钥匙,我亦是想不到还能有什么东西能让四大苑长忌惮?
“死十三,你来看!”
闻声我朝着司雯清雅的位置走去,看着石壁上画着的奇门遁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