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句好话算是已经不错了,你还是识相点得好。”
这老板忽然笑了笑,我扭头看去他坐在桌边,一副颓丧提不起精气神。
他孤自倒了杯水,端起来一口饮尽。
“啪——”
他一把将杯子摔在地上登时摔成了碎片,整个人恍然起身盯着我满身都是厌烦。
“这么久了,我倒是第一次遇到你这么不识相难处理的,你为什么要找娆僵?”
我眼神扫过去盯着对方满眼冷淡:“与你有关?”
这人兀自发笑,像是神经似的浑身颤栗之余仍是止不住看着我眼里溢满嘲讽。
“你们这些人啊,就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自以为有点本事就敢前来谁都动手动脚的,想找到娆僵?小伙子,只怕是你不够格!”
我闻声上前一步坐在男人对面,也同样端起一杯水。
我伸出手指在水杯里搅了搅,他的视线一直放在我身上,尽管没说,但我察觉到了。
“你在干什么?”
我笑了笑,望向那男人同样以彼之身还彼之道:“与你有关?”
他笑意僵硬,嘴角扯了扯登时一巴掌砸在桌上,看着我愤懑道:“你这家伙知不知道什么叫东道主?你以为带着一老一小两人,就能闯到娆僵去?这不是在做梦吗?”
“做梦吗?可我并不这样想!”我笑着看向这家伙,眉眼间带着淡淡笑意:“这位先生,你也算是在这据陵城里混迹了数十年的人了,很多时候人活着,就是两个字——识相!!!”
听我这样说,这家伙像是毫不在乎似的整个人身上带着一股子邪气。
两人都不想再说,身上气息都变得冷冽起来,我看向他,捏了捏手腕,身上气息越发阴鸷。
这家伙看来是个硬骨头,这要是啃不下来,那必然是不好处理的。
两人相互看了许久,我看着这家伙身上气息在收敛与放松之间徘徊。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陡然坐下,双手撑在桌面上一声接一声的叹息,仿佛是很可惜似的?
“没意思,真是没意思,早知道就不让蛊虫带你们进来了。”
听了这话我心下登时生出一片冷炙,想到悬崖边上的姑娘我更是觉得前后不搭?
这样的话,那这男人和那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看向身后两人,那两人眉宇间尽是一股子冷瑟,显然也是被男人的话震惊到了。
“你们听到了吗?这家伙刚才说了什么?”
柳生闲使劲巴拉巴拉但就是只能看到嘴巴在颤动,但就是吐不出半个字。
神农墨上前站在男人身前小小的人影问道:“你身上也有蛊虫的气息,但与那女的并非同宗,你是谁?”
男人闻声倒像是显得极为震惊似的,整个人看着神农墨眼里流露着诧异。
“你是什么人?能看出我的身份?”
神农墨倒是出乎意料的感觉有些不太淡定,望着我身上都在微微发颤。
他拿出一道卷轴,直接在身边的桌子上打开,翻开一看竟是一排排长短不一的银针。
他伸手抽出一根银针在指尖轻捻着,盯着男人再度幽声问道:“告诉我,你的身份!”
男人仍是挺着脸死不认输,倔强的让我看着亦是嘴角发麻。
“很好——”神农墨微微笑着赞叹,像是真对男人的倔强很满意似的?
但我看着小家伙这样的笑意,总像是觉得这小家伙不怀好意。
果不其然,下一刻就看到小家伙拎着银针顺着男人脑门上刺了下去。
男人本想晃荡脑袋,但被刺中了脑门他更像是被固定住了似的坐定无法再动弹。
只是看着他身上的气息开始紊乱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我才看着小家伙低声道:“小墨,小心一点……”